叶凡的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一封邮件，发件人是人力资源部。
他点开，标题赫然写着“关于任命陈默为技术部总监的通知”。
附带着年薪千万的薪酬明细。
他扫了一眼，指尖在鼠标上顿了顿，随即关掉页面，脸上没什么波澜。
他来威廉集团，可不是为了这点职位和薪水。
“叮——”周围程序员的手机和电脑陆续响起提示音，所有人看完邮件，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靠！技术总监？陈默这是一步登天了！”
“羡慕哭了！” 瘦高个第一个冲过来，拍着叶凡的肩膀。
“陈总监！以后还请多指教！” 黑框眼镜和胖子也跟着围上来，脸上堆满笑容，恭喜的话一句接一句。
莉莉、小雅和小菲也挤了进来，莉莉笑着捶了他一下。
“行啊你，这才几天就当总监了，晚上必须好好庆祝！”
“没错！”小雅挑眉。
小菲跟着点头：“这次可得让你大出血。”
叶凡看着她们眼里的笑意，嘴角弯了弯：“都依你们。”
正说着，人力资源部的人笑眯眯地走过来，态度恭敬得不行：“陈总监，您的独立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过去看看？”
叶凡刚点头，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过来正是之前面试叶凡的麦克，西装革履，手里拿着文件夹。
“陈总监，恭喜恭喜。”麦克笑着伸出手。
他顿了顿，眼里带着赞赏：“入职几天就升总监，我当时看你就觉得不一般，果然是个人才。”
“还要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叶凡跟他握了握手，语气平淡。
麦克笑得更热络了：“跟我客气什么。对了，CEO想见你。”
叶凡心里一动——终于来了。
他抬眼：“什么时候？”
“现在。”麦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带您上去。好好表现，以后前途无量啊。”
“行，没什么可准备的，走吧。”
叶凡站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
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看着他跟着麦克往外走，眼里满是羡慕和敬畏。
莉莉看着他的背影，对小雅和小菲小声说：“他好像……不止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威廉集团外面，一个金发女人出现，她正是伊莎贝拉，来这是因为她查到了叶凡最后出现的位置就在这里。
伊莎贝拉站在威廉大厦门口。
阳光照在她的金发上，却暖不了眼底的寒意。
“叶凡……” 她在心里暗骂。
“你以为躲进这栋楼就跑得了？圣教的眼线无处不在，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揪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换上柔和的笑，踩着高跟鞋走进大厅。
前台刚要上前询问，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那眼神里的冷意，让对方下意识后退半步。
伊莎贝拉径直走到休息区的沙发坐下，翘起腿，姿态优雅得像来谈生意的贵妇。
她抬眼扫了圈四周，目光在三个看似普通保安的男人身上顿了顿。
那是圣教派来的杀手，此刻正分散在大厅角落，手都藏在衣袋里，握着枪。
“耐心点。” 她端起侍者送来的水，抿了一口，心里冷笑。
“等你下来，就是你的死期。”
大厅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个金发女人和她周围看似无关的几个男人，正织成一张等待猎物落网的网。
与此同时，威廉大厦顶层。
麦克的指节在门上叩了三下，办公室里传来索菲亚清冷的声音：“进来。”
门被推开，叶凡跟着走进来，目光再次落在办公桌后那个高冷的女人身上。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长发挽成低髻，侧脸的线条像刀刻般精致，正低头翻着文件，指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声响。
“总裁，人带到了。”麦克躬身说道。
索菲亚头也没抬，笔尖在文件上签了个名字，声音平淡：“你先出去。”
麦克应了声“是”。
关门时特意给了叶凡一个“好好表现”的眼神。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索菲亚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叶凡身上，带着审视：“你做的不错。威廉集团不需要废物，有能力就有舞台。”
叶凡微微欠身，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多谢总裁赏识。能为集团解决项目难题是我的职责，以后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信任。”
他嘴上说着职场漂亮话，心里却在快速盘算——怎么才能套出老威廉的位置？
直接问肯定不行，要不要趁她不备，用催眠术？
叶凡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四周，视线在墙角几个不起眼的红点上顿了顿——全是针孔摄像头，角度刁钻，几乎覆盖了整个办公室。
他暗自皱眉，放弃了这个念头。
索菲亚似乎看穿了他的走神，敲了敲桌子：“星链项目的解决方案，你是怎么想到在底层代码加反向追踪程序的？”
话题突然转到工作上，叶凡定了定神，从容应答：“多节点同步的核心是时间戳校准，反向追踪能精准定位延迟源头，比传统的逐层排查效率高三倍。”
索菲亚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有点意思。下午把详细的技术报告给我，另外……”
她话锋一转。“公司这边对新晋升的总监会有欢迎会，今天晚上你没有别的安排吧。”
叶凡脑中瞬间闪过莉莉三女漂亮的脸，心里暗叹一声可惜。
和老威廉相关的事，比什么约会都重要。
“没有别的安排。”他干脆地回答，语气听不出丝毫犹豫。
索菲亚点点头，继续翻看文件：“很好。等会我助理会把时间地点发给你，你先去忙吧。”
“是。”叶凡应了声，转身离开。 关上门的瞬间，他脸上的平静淡了些。
看来和莉莉她们的庆祝只能改期了，不过……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眼里闪过一丝锐利。
晚上的欢迎会，说不定就是知道老威廉的机会。
只能今晚看看有没有突破口了。
叶凡快步走向电梯，没注意到走廊尽头，一个穿着保洁服的男人正低头擦拭栏杆，帽檐下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随即悄悄摸出了藏在拖把杆里的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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