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感叹,这大户人家的奴才之间也这么勾心斗角的呀,都是苦命人,何苦呢?
你不争,就有人争,争的那个,明显就是比不争混的好。
有人尝到甜头,那接下来就是各种斗的开始,想想就有些悲哀。
之后就是四个妇人,第一站出来的姓崔,名大红,二十八岁。
她成婚七年,生下两个女儿,大女儿三岁夭折,小女儿一个月不到夭折。
婆家视她为灾星,就给她一纸休书送回娘家,她娘家也不想接受她,她哥哥嫂子就把她卖给了牙行。
后来有户富户来牙行挑绣娘,而她被挑中,之后才知道是要给那户小姐赶做嫁衣。
没想到,买她的那户人家赶制嫁衣的女子,正好是嫁给的人是休弃他的男人。
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和这府里死了相公回来的闺女暗度陈仓多年,膝下还有一子一女。
而她也从那女人口中得知,自己死去的两个女儿也是被那个男人和婆婆害死的。
最后她偷偷去衙门告状,没想到状没告成,自己被毒打一顿,又被卖的更远。
东方瑾听着她说一口的东北味,一问才知道她是被卖到东州的东部,她之所以来这边是她跟着买她的那户人家走商。
路过灵安县,那男子为了还赌债,又把她卖给牙行。
二十八岁,被卖三次,这倒霉催的。
第二个妇人,名李秀红,二十五岁,凉州人,成亲五年没孩子,被婆家休弃,娘家也不要她。
她是自己把自己卖的,卖的钱全都给了她母亲,算是还了生育之恩。
还是个有个性的。
第三个姓兰,名秀芝,二十五岁,东州松花江人。
也是不能生养,不过她婆家没有在当地卖她,而是把她迷晕,直接送上了商队。
商队的在路过灵安县时,就在码头把她卖了,本身买她的人是想给那家延后的,后来经大夫一检查,才发现她是石女。
那家人一气之下就把她又卖给牙行。
【瑾姐儿,什么是石女?】
【这个也不好说,在我们那个世界就是不能生孩子,好像是天残的一种,具体是什么,咱也不好说,都是苦命的。】
【也是。】
第四个叫刘萍,二十四岁,济州东部屏(bing)安府人。
听她的讲述,她丈夫从小胆小怕事不说,还是个妈宝男。
都成亲三年,她相公不跟她睡不说,成天和她娘睡在一起。
她婆婆还在外散播谣言说她是个不能生养的。
她一气之下给自己相公下了药,行了周公之礼,后来有了孩子。
她婆婆又说她偷人,不仅把她的孩子打掉不说,还让她相公休了她。
而她家里只有一个酒鬼爹,她这一被婆家休回家,她爹嫌她丢人,就把她卖了。
她之所以被人从牙行买走,又被退回来,是因为那户人家想让她给那家的儿子配冥婚,她不同意,就用蜡烛点了灵堂……
东方瑾看了他们一眼,在心里叹息,对秦猛说:“就他们吧,要是您这里什么时候有会种地的,我再来。”
秦猛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有了底,便把这些人的卖身契都给了她,恭敬的说:“行,秦某会给您留意。”
没想到她一次买下这么多人,还给他解决了两大难题,只可惜那几个……
想想也是无奈,人各有命呀!机会只有这一次了。
东方瑾见他的态度很好,便问:“多少钱?”
她这话一出,心里顿时冒出一股酸水,腐蚀着她的心脏。
这人呀……
【算了,这也算你办了一件好事了。】
【我就是感慨罢了。】
秦猛看了那些人一眼,对东方瑾恭敬的说:“秦某说了,他们的孩子不算数,那四个就算两个的钱。
男的六个,他们秦某也给您折个中算十八两一个,她们几个就四十两吧。”
东方瑾压下心里的不舒服,这明晃晃的明码标价,和牲口一样……
拿出一百五十两的银票,一张一百两一张五十两递给秦猛:“不用找了,我以后还会来。
我要的人到了,您就派人去趟县衙找李家兄弟,他们知道怎么通知我。”
秦猛一听县衙,李家兄弟,好吗,来头不小,不过看着手里的银票:“这,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吧,没准以后我们的交情还长着呢。”
“好好,那秦某就谢过了。”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办完,东方瑾也没有多待,起身离开。
就在她们一行人出院时,就看到街对面有个婆子拿着鞭子在抽打几个孩子,男女都有,十岁左右。
顾景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眼里带着一阵恐惧,还带着一丝怜悯,上前拽住东方瑾:“小娘。”
秦猛也看到了:“那是顺达牙行的人,与旁边鸿源不同,他们家是专门手小孩子的一家牙行。
他们那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批小孩子。哎,小娘子,你要是……”
他说到这里,有些哑口了,他凭什么让人家买人呀?想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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