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喜庆,但对几个人来说也都是一种煎熬。
容景臣的任务甚至已经不局限于帝都,而是哪儿乱放鞭炮的活爹多,就把他往哪儿派,容景臣偶尔表达过一次不满,聂峥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了自己的户口本。
江姝还在他的户口本上。
容景臣瞬间没了怨言。
“你的入境期限,还有一个半月。”聂峥继续开口,“如果你计划离开这里,回到你的F国,烟花监管,将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次任务。”
容景臣轻轻道:“我会选择回到F国。”
回去,继续带着极天的人游走黑暗,做回曾经那个让全球暗黑组织闻风丧胆的杀神。
只有那样,他才有重新吸引江姝的资格。
“你想好了?”聂峥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选择留下。”
容景臣不答。谁不想沉浸温柔乡,可李屿白如今是巅峰时期的旧主,燕羽也有好些能吸引人的点,唯独他,除了游走基层,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竞争力。
他想起那场属于李屿白的幻境,彼时的江姝,喜欢上的是那个大英雄,那他,便做回她的大英雄。或许见面机会会变少,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聂峥见他想清楚了,微微颔首:“我会提前给你办好手续。”
比起容景臣周旋在各大城市的烟花爆竹之间,燕羽自己就是一个人型的爆竹,走在哪里炸在哪里,燃炸每一场地方台的晚会现场。
他给江姝提过好几次,让江姝去探班,还给她留了最好的晚会黄金位置。
但李屿白病了。
病得很奇怪,不严重,但偏又走不得远路也去不了人多的地方。他说:“会心悸。”
江姝不大信,但李屿白不是个喜欢说谎的人,便只好取消了去看燕羽的行程,天天和李屿白躲在家里,大眼瞪小眼。
大年初七。
李屿白披着厚厚的天鹅绒被子坐在沙发上优雅刷新闻。
江姝给他煮了一杯暖身子的生姜水,递给他,面色担忧:“确定不用去医院吗?你今天都用完三个冰柜的冰了。”
这几日,江姝每日醉酒,半夜醒来时都是在浴室找到的李屿白。
前两天,他还只是用冷水淋浴,身上除了冰凉一点,整个人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到第三天,就开始用加了冰块的浴缸泡澡,一泡一两个小时。
这两天更甚,直接冷水都不用了,全部用冰块堆满浴缸,在里面呆到天亮才出来,那素来冷白莹润的肤色,带了一丝淡淡的憔悴,以及幽怨。
“你这是什么怪病?”江姝有些怀疑,“心火旺盛?”
李屿白眸光微闪,却不回答。
大年十四。
夜里入睡前,江姝依然喝了果酒。
夜里,她迷迷糊糊中,于被子下摸到了衣衫半解的李屿白。
她慢慢抬起眼,看着李屿白将她的手放在他的睡袍之内,听见他轻轻诱哄:
“金主大人,请享用我……”
江姝愣愣地看着他。
李屿白见她发愣,散漫地笑了笑:“你这是什么表情,喝酒喝傻了?”
江姝轻轻将手在他浴袍下动了动。
他微微不满,有点燥:“像昨夜那样,肆无忌惮一点,乖……”
江姝:“……”
她茫然地看着满身风流气的男人,轻喃:“李屿白不会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只有阿离……”
李屿白顿了一下,“你把我摸完了,就让你摸阿离。”
江姝眸光突然一红,泪珠开始往下掉。
李屿白诧异挑眉:“这么多夜晚,你摸我摸得挺欢,怎么今日却哭了。”
江姝没说话,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李屿白与她对视半晌,见她越哭越凶,最终无奈妥协:“好了,那今晚就你的阿离先来。”
话落,床上的男人那张脸、那身骨相与皮相,都开始变化,蒙蒙光晕中,清冷美人摇身一变,成了另一张明艳热烈、还带着浓郁的纯欲气息的脸。
那双久违的桃花眼戏谑地望着她,依然还是那身睡袍,但睡袍下的身体,却也换成了病娇娇的柔弱身子骨。
江姝原本含在眼里的泪,瞬间收了回去,只剩下错愕与震惊。
“啧,看什么看,这几天天天晚上又看又摸的,还没习惯?”男人轻轻解开浴袍的系带,嗓音慵懒撩人,“这具身子弱,不比李屿白。你欺负的时候用力别那么狠,哥吃不消……”
江姝没动。
美丽的妖精终于有了一丝燥意:“算了,你想狠狠用力也行,别哭了,都依你。”
下一刻,江姝猛地朝他扑了过去,死死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怔住:“怎么哭了?”
江姝一字一顿:“我今夜没喝酒。”
男人懵了一瞬!
江姝慢慢起身,擦干眼泪,通红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面前陷入僵局的男人:“我今天喝的是橙汁——所以,李屿白,或者我该叫你阿离?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
男人默默地将浴袍合拢,主打一个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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