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重墨很想问你为什么这么熟练，他连续深呼吸三次，只能照办，毕竟楚明是凌星澜钦定的，他和楚明反着来就是与凌星澜反着来，不如让凌星澜自己去头疼。
他端详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又看看楚明年轻到过分的面容，这个年龄，这个实力…怎么都联系不到一块去。该不会是个老东西在装嫩吧，伪装得唇红齿白的，真不要脸，余重墨心想。
原本支持巫九闲的一派导师和学员顿时闭嘴了，人都死了还折腾个什么劲，晚点多烧两沓纸钱算是承他香火情了。
观众席上各世家门阀的年轻一代低头小声议论，有的干脆面对面手机打字，怕被楚明听见，全在讨论楚明的实力，按理说他不该默默无闻才对。
“老师，”凌临回到观众席，冲楚明微微躬身。
楚明望着废墟沉思，比试接下来怎么进行，他扭头看向李虎，传音道：“你去北疆军区再借些骨头来？重新搭建擂台。”
李虎有点坐不安稳的感觉，他堂堂武道绝巅降级成搬运工，这像话吗，可他要是不去，万一楚明翻脸动手怎么办。
“就以地面为比试擂台可否？”有一个听着极其别扭的声音传来，像是其他联邦的人用大夏联邦的语言说话。
“也好，我一开始同样不明白立一堆骨头的意义在哪，”楚明准备动手，刚才建议的人却抢先出手。
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翻手下压，下方空气密度骤增，硬生生将高凸不平的废墟压成平地，高密度的空气以很柔和的方式散去。
楚明侧目，拥有此等精准的力度掌握，他很好奇是谁。
出手的外邦之人皮肤呈古铜色，五官立体眼睛深邃，棕色卷发与胡子将脸围起来。
他有些诧异，外邦人？如果是常年在本地生活，大夏语不会说得那么生涩和别扭，毕竟发音习惯一时间改不过来。
“亚历山大代表鹰联邦和大夏联邦外交，他本人则是鹰联邦公认的最强者，旁边那个是他学生，”安芯竹提醒。
“麻烦了，”楚明说。
亚历山大摇摇头未说话。
楚明倒是在金台讲过去经历时听闻过亚历山大这个名字，实力应该在凌星澜之上，不过和龙书文那个档次相比较可能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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