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进入偏殿,采萍立刻对随行的、已被秦韵天暗中收买的宫女低声道:“将这衣服用这个处理一下。”她递过去一个极小巧的琉璃瓶,里面是无色无味的液体,“仔细些,里外都要均匀,但切勿留下痕迹。”
宫女是她绝对的心腹,毫不迟疑地照做。那液体是采萍通过系统兑换的“中和剂”,能彻底破坏那特殊香料与头油产生反应的特性,使其变成真正的普通香料,毫无危害。
迅速处理完毕后,采萍才换上那身湖碧色的旗袍。尺寸竟意外地合身,可见安陵容是下了功夫打听她的尺寸的。
换好衣服回到席间,安陵容见她果然穿上了那身衣服,眼底掠过一丝狂喜和恶毒,面上却夸赞道:“妹妹穿着这身真是好看,仿佛为妹妹量身定制的一般。”
采萍微笑回应:“多谢姐姐赠衣之恩。”心中却冷然,这衣服,她绝不会穿超过今日。回去后便会以“沾染了茶渍难以清洗”为由,“遗憾地”将其彻底处理掉。
然而,采萍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就在小宴即将结束,众人准备散去之时,采萍忽然以袖掩口,轻轻咳嗽了几声,眉头微蹙,露出些许不适之色。
坐在她不远处的敬妃关切地问道:“钮祜禄格格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采萍柔声道:“多谢敬妃娘娘关怀,许是方才换了衣裳,一时不适应,有些胸闷气短,并无大碍。”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巧妙地提到了“换了衣裳”。
安陵容做贼心虚,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强笑道:“妹妹可是嫌弃姐姐的衣裳不好?”
采萍连忙道:“姐姐误会了,绝无此意。只是妹妹自幼体质特殊,对某些陌生的香料气息偶尔会有些许不适,与衣裳本身无关的。”她再次强调了“香料气息”。
这时,皇后忽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探究:“哦?格格对香料敏感?本宫倒是头一回听说。不知是对何种香料不适?”
采萍垂眸,似在仔细回想:“回皇后娘娘,臣女也说不太清。似乎是一些……嗯,像是藿香、零陵香再混合些其他冷僻香材的气息,闻久了便会觉得心慌。许是臣女太过娇气了。”她报出的几个香名,恰恰是那份“秘方”中的几味辅料!
安陵容的脸色瞬间白了三分,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帕子。
皇后目光深邃地看了安陵容一眼,淡淡道:“原来如此。既如此,日后各宫赏赐格格衣物香囊时,还需多留意些才是。”她这话,听起来像是关怀,实则是在安陵容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华妃也听出了些许门道,狐疑的目光在安陵容和采萍之间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的冷笑。
采萍成功地在皇后和华妃心中种下了对安陵容所用“香料”的怀疑种子。日后一旦事发,她们立刻就会联想到今日之事。
小宴散去后,采萍回到延禧宫,立刻将那身旗袍换下,命心腹宫女秘密处理掉。
翌日,采萍并未有任何异常。又过了两日,她依旧神采奕奕。
安陵容坐不住了,再次秘密召见陈太医,焦躁地询问为何药效迟迟未发。
陈太医也觉奇怪,按理说早就该有迹象了。他只能归结于采萍体质特殊,或是接触时间不够,让安陵容稍安勿躁。
然而,就在安陵容焦急等待采萍“毒发”之时,她自己却先出了状况。
连续几日,安陵容开始莫名地心浮气躁,夜间难以安枕,白日里精神不济,甚至偶尔会心悸手抖。她起初以为是担心计划失败所致,后来越发严重,甚至在一次给皇后请安时,险些失手打翻茶盏。
皇后厉声询问她是否身子不适,传太医来看,却只说是思虑过重,肝火旺盛,开了些清心去火的药,吃了却不见好。
安陵容哪里知道,采萍让秦韵天通过特殊渠道,将一份“加强版”的、真正能让人快速产生类似症状的香料,混入了安陵容平日最爱用的熏被褥的香粉之中。安陵容日夜接触,自然“病”了。
同时,采萍让秦韵天将陈太医得到“秘方”以及其与景仁宫太监勾结的证据,匿名透露给了华妃阵营的曹琴默。
曹琴默何等精明,立刻意识到这是打击皇后一党的好机会。她并未立刻发作,而是派人暗中紧盯陈太医和安陵容,等待最佳时机。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安陵容病情加重,甚至出现了轻微呕吐症状。陈太医被紧急传召。他把脉后,发现安陵容的症状竟与他那“秘方”所描述的后期反应有几分相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自己的方子出了问题,或是被安陵容误用了。
他慌乱之下,竟想将剩下的那份“特制香料”偷偷带出宫销毁。
就在他鬼鬼祟祟行至御花园偏僻处,准备将香料埋入土中时,被“恰好”路过的曹琴默带人逮个正着!
“陈太医,你在此鬼鬼祟祟的,埋什么呢?”曹琴默笑吟吟地问,眼神却锐利如刀。
陈太医吓得面如土色,手中的油纸包掉在地上,散落出一些色泽奇特的香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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