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起床?”
“嗯,刚回来有点不适应!”
陈泽跟二姐,姐夫打招呼。
一家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熟络的很,就算是知青这些年,大家每年也会见上一到两次,电话更是时常联系。
陈泽也经常和姐夫交谈时局的变化,以及一些不太隐蔽的信息。
......
不同于陈泽长饮灵泉水,七年时间没怎么变化,已经为人父为人母的李红兵,陈红这些年变化还是挺大的。
首先是李红兵,看着比以前稳重了许多,权力最养人,整个人身上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势。
挺直的腰板,无形中似乎有一件行政夹克穿在身。
陈红成熟了许多,还像以前一样漂亮,甚至多了些雍容华贵的气质,更加自然,美丽了几分。
......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嗨!嗨嗨——”
今天星期天,上了一周班的陈父悠然自得地听着收音机,躺在摇椅,好不快活,就连女儿女婿来了,都没有出门儿。
收音机里播放着激昂的歌声,正是1956年电影《铁道游记战》的插曲,《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
“微山湖上静悄悄!”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爬上飞快的火车——”
卡!
就在老陈同志躺在摇椅上,闭着眼,心情欢快地要唱起来时,卡塔——,一声。
收音机被人关闭了。
陈父睁开眼,身子半起向后望去,看到自己孙女花花站在自己身后,把录音机给关了!
“花花!你怎么把我收音机给关了?我正听着呢!”
“赶紧给我打开!”
“姥爷!别听了!”
“怎么了不能听了?我上了一周地班,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陈花花看见自己姥爷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十分硬气,
“姥姥让你把绿豆红豆黑豆给泡上,她中午要给我二姨她们熬绿豆粥!”
“姥爷,你去不去,不去我去跟姥姥说了!”
“就说你上了一周的班,想好好享受享受!”
老陈同志见大孙女转身就要出门,弹跳而起,拉着陈花花,
“去,怎么不去?”
“不就是泡个豆子嘛!”
“劳动最光荣,我来!”
男人上了年纪,总是容易软!
年轻时候硬气一辈子的陈父,随着近几年年纪越来越大,性子软了不少,在家里说话越来越没有声音,家庭地位也从原本的第一序列滑落。
开始争做一个好男人。
“你别动我收音机啊!我马上泡完豆子,一会儿还接着听呢!”
陈父离开前再三交代。
陈花花嘴里说着“我知道了”,但姥爷前脚刚走,她就把磁带掏了出来,换成了自己爱听的李谷一的歌曲磁带。
......
陈泽揉了揉李瑞龙的小脑袋。
李瑞龙一个潘周耽转头,躲过陈泽的蹂躏,藏到母亲身后。
“怎么?”
“你小子!才一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七八岁的孩子长得就是快!一年多不见,个头已经到他肚脐眼了!
“个头窜得倒是挺快!这记性也不怎么好啊!”
“记性不好怎么考大学?”
见自己小外甥居然不认识自己,陈泽大为伤心。
“瑞龙,连你舅舅都不认识啦?”
陈红将儿子推到前面,让舅甥相认。
“这几年你一直在外边,从他出生你都没见过几面,都是匆匆回来就走了,以后多见面就熟悉了。”
陈红有些无奈,自己最亲的儿子,居然和自己最亲的舅舅不认识,她觉得这是她的失职。
"瑞龙,这是你舅舅啊!你好好看看,你还记不记得,你见过好几次的。"
小家伙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看着陈泽人高马大的,生怕陈泽把他提起来扔出去,不敢上前。
陈泽看自己外甥这副模样,简直要老泪纵横,几乎要忍不住吟上一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外甥相见不相识,笑问舅从何处来!”
“你小子,这就不认识我了,亏我上次回来还给你带了巧克力!”
“不记得了?”
“巧克力?不记得了!”李瑞龙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鳕鱼肉呢?你六岁那年,我去你家,给你带了条大鳕鱼,你吃的可香了,还叫我舅舅!”
李瑞龙又摇了摇头!表示送鳕鱼的也不记得!
陈泽气不过,不信邪,继续问道:
“还不记得?大前年!我回来,恰巧你生日,给你买了蛋糕,还送了你一颗大虎牙!记不记得了?”
李瑞龙小眼一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你就是给我送蛋糕还有虎牙的那个舅舅!”
陈泽晕!
心想:要是我当初给你送的是挂历,你还就真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我了?
陈泽气的掐了掐小家伙的脸蛋儿,柔软Q弹,满满胶原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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