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姆·冈特生来就是那种把纪律与冷静当作血液流淌在身体里的人。作为一名被系统化训练出来的军队政委,他在意识形态、组织动员和士气维护上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他做得很好。
上级斯雷铎在提拔他时曾带着淡淡的意味笑道:把你安放在那儿,是为了让政治生涯不会把你耗死得太快——这是既是提醒,也是保护;对冈特而言,则是一种既沉重又活生生的期许。
冈特并非天生的政客;他是在铁与火中练就了政治的锋芒。他的政治天赋更多表现为一种在最糟糕情形下仍能找到积极出口的能力:
用冷静把失序收束,用制度把偶然化为必然。他懂得何时坚持,何时妥协;何时在军纪上毫不留情,何时在情感上暗自为人开一扇缝。正是这种能力,让他在混乱的战线与官场之间,能把握住那少得可怜的一点主动权。
冈特的父亲是一名出色的帝国卫军的军官,然而在一场阻击兽人的战役中,由于友军怯战,老冈特不幸被WAAAGH!!!,小冈特因此获准进入忠嗣学院学习。
冈特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是进入海尔肯团担任实习政委,结果没过多久他的师父兼上司达伦·奥克塔尔就在另一场阻击兽人的战役中同样不幸被WAAAGH!!!
老政委临终前拉着小冈的手说:“你个实习生,你转正了”,将冈特正式任命为海尔肯团政委。
转正后的冈特第一时间找到了当初坑死自己父亲的猪队友将军阿尔多·德西乌斯,以政委之权责指责对方怯战失职,随后直接用链锯剑将其就地处决。
正所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恐虐不丈夫!!”
那一刻,冈特并不觉得自己是复仇者;他以为自己是在完成一种正义。
可正义往往带着双面镜:台前是铁血与秩序,台后是内里化作的荒凉。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将军,胸中既有解脱,也有空虚。
权力给了他手段,但也在无声中吞噬他的柔软——那点曾经渴望能够保护家园的温情,正被以血的代价悄然回收。
从那以后,有人把冈特称为冷酷的裁决者,有人则视他为不肯妥协的准绅士。
他自己则更愿把自己当作一只在风暴中站稳的柱石:必要时铲除内部的腐朽,必要时牺牲温情以保整体的生存。可在夜深人静时,那些无声的回响仍然会袭来:父亲最后的面容、师父临终的一句嘱托、以及他亲手抹去的那张尊严面孔,像折射的人影在他脑海里反复重叠。
冈特真正的成名之路,始于塔尼斯星。那时,这个资源贫瘠却民风彪悍的世界刚刚被选为征兵对象,帝国军务部下令成立塔尼斯第一、第二、第三团。对塔尼斯来说,这是荣耀,也是重担。年轻的征兵们尚未完全接受军纪熔炉的洗礼,星球的长老们也还在自豪与不舍之间摇摆。然而命运从不宽容——就在新兵们还没来得及登上运输舰时,附近游荡的一支混沌舰队骤然发动攻击。
这支舰队像是一群被踩痛尾巴的野兽,暴躁、狂乱,显然不久前才在某处战场上吃了败仗,于是他们把怒火全部发泄在塔尼斯星身上。火焰在天穹上翻卷,轨道轰炸撕裂了山脉和城市。刚刚走马上任的冈特不得不在瞬息间做出最痛苦的抉择:
——撤离残兵,保留有生力量,放弃星球。
这是政委与军官双重职责的撕裂:政委要维护军心,军官要保存战力。但冈特知道,如果他执意死守,那只会让整个新生的团消失在火海之中。于是,塔尼斯星在轰鸣与血色的晚霞中被抛弃,仅有三分之一的士兵成功撤出,残部被重新整编为“塔尼斯第一——且唯一团”。
这决定留下的伤痕比炮火更深。许多战士认为,正是冈特让他们的家园葬身混沌之火,他们的亲人、朋友、记忆全都化为灰烬。
憎恨在暗处滋长,最典型的便是一个名叫罗文的塔尼斯卫兵。他数次试图刺杀冈特,几乎将“仇恨”写在脸上。可每一次,冈特都以冷静的体术制服了他。
直到有一次,在火线交锋中,冈特不顾自身安危,冲进交错的爆弹与链锯刃雨里,把濒死的罗文拖回了战壕。血与火洗礼下,那份仇恨崩裂成了忠诚。罗文此后不仅放下了杀意,反而成为冈特的副官,亦步亦趋,几近狂热。
就这样,塔尼斯人与冈特之间逐渐打磨出一种奇特的感情。起初是不信任与怨怼,后来是并肩与依赖,最终沉淀为钢铁般的战友情。
塔尼斯第一团自诩为“幽灵”——擅长渗透、敌后行动,宛如太空中的高地游侠或苏格兰忍者。冈特自己也亲手制作了一件塔尼斯迷彩斗篷,每次作战都披在身上,不是为了荣耀,而是为了让自己真正与士兵们融为一体。敌人闻之色变,甚至给他起了一个外号——“隐形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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