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臣好像并不在乎她是什么样的反应,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头凑近她,带着酒味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冷声一字一句的问道:“他在你心里就有那么好?”叉序他血。
就算他没有说出来,苏睿白也知道他说的是谁。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她用力的要甩开,却被他握得更紧。眼眶中有泪水要溢出,她又生生的逼了回去,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道:“这好像和易总您无关。”
易楠臣的脸彻底的冷了下来,狭长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盯着苏睿白一动不动,隔了好一会儿,薄唇才轻起,连声的道:“好,好!”
话音刚落,他的眼底却已全是戾气。不待苏睿白反应过来,他便用力的将她往前一拽,带着酒味的唇便落下。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苏睿白立即就要挣开。手腕被捏着使不上劲,她那赤着的脚立即就朝着易楠臣踹去。
易楠臣喝了酒,反应比平常慢了许多,并未避开来。但赤着的脚的伤害力已是大打折扣,虽是结结实实的踹中了,可易楠臣却并没有任何反应。
大掌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他还未反应过来,他直接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微凉带着酒味的唇齿胡乱的啃噬着,另一只大掌则是直接就朝着睡衣下摆钻了进去。
他当她是什么了?苏睿白的心里刺痛一片,眼泪忍不住的滑落,张口一口就咬在易楠臣的肩上。
易楠臣的身体微僵,她的反抗对于已经失去理智的他来说,无疑更是火上浇油。他哼也未哼一声,大掌直接的分开了她的腿,一条腿用力的压住,手立即就要去解开她的睡裤。
苏睿白哪里见过他这样发疯过,又慌又怕,眼泪滚滚的落下,松开了嘴,带着哭腔骂道:“易楠臣,你畜生!”
易楠臣的眼底已有些血红,他手脚并用着,暗哑着声音阴森森的道:“对,你说对了,我就是畜生!”
这样的易楠臣,完全陌生到了极点的。他的手已伸去扯她的睡裤,就算是挣扎,也会被轻易的褪去。苏睿白微侧身死死的压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易楠臣虽是只有一只手能用,可苏睿白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他的手很快就抽了出来,不待苏睿白反应过来用力的一拉一扯,冰凉传来,身子已暴露在灯光下。
苏睿白脸上的泪水掉得更凶,易楠臣却理也不理她,立即就要去解皮带。
在力气的悬殊之下,挣扎已没有用。苏睿白又惊又怕,也顾不得什么自尊什么赌气,眼泪滚滚的落着哀求道:“易楠臣,你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别这样……”
那哭声实在是太凄弱,易楠臣解着皮带的手微微的一顿,酒意中强自挣扎出了一丝理智,他闭着眼睛重重的倒在沙发上,冷声道:“回屋去!”
手脚得到自由,苏睿白已顾不得疼痛,怕他反悔似的,慌忙的将那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给拉上,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跑去。
许许多多的东西翻腾着,有屈辱,有害怕,有难受,有伤悲。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她顺着门缓缓的滑倒在地上。
客厅里的易楠臣本是想站起来离开的,刚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却又一下子跌回了沙发上。那酒的后劲太大,这会儿全上来了。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客厅里便恢复了安静。身下好像还赤裸着处在冰凉的空气中,苏睿白紧紧的将脸埋在膝盖里。
蜷缩在门边不知道多久,苏睿白才慢慢的爬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床走去,蜷缩着将自己埋在被子中。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就连一丁点儿异响也没有。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任由泪水不停的滑下。
第二天苏睿白顶着两个肿得跟核桃似的眼起床的时候,客厅里的人已经不见,好像昨晚都是一场梦一般。唯有地上玻璃杯的碎片证实,昨晚的那一切,确实真真实实的发生过。
她并没有先打扫,而是朝着门边走去。门是好好的,他昨晚是用钥匙开的门。
苏睿白又回到客厅,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将钥匙丢下后,冷静的将地上的玻璃碎片弄进了垃圾桶中,又煮了鸡蛋敷红肿的眼睛,早餐也没吃,出门找人换锁。
接下来的时间,再也没有易楠臣的消息。易冉打过一次电话叫苏睿白出去玩,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接下来的假期,她窝在家里哪里都没动。直到要上班的前一天,林严打来电话,她才出了门。
虽是已过了新年,洛城却依旧是处于寒冷之中。到电影院的时候,林严和一个中年男子早等在了那边。他的手中拿着爆米花汽水瓜子等小吃,见到苏睿白,像是怕她看不见似的用力的向她挥手,大声的叫道:“姐姐,姐姐,我在这儿。”
过了一个年,林严好像还瘦了些。一双纯净的眼眸中却是神采奕奕的。
那么多天,苏睿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来。从人群中挤到林严的面前,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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