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瞻站定,面对面看她:“嗯,你果然不知。”
“所以大人从未想过,你为何要将司马靖的凶礼办成吉礼。”
“为何皇兄想让荀数死,你就马上将音容宛在给本王送来。”
“这些都不是圣旨吧?”
“下官只是揣摩圣意,这是为官之道。”
司马瞻仍旧浅笑:“对于大人这样无有根基的朝廷命官,为官之道应在于中庸,在于制衡,绝非拼了命去得罪司马靖和谢党,你这样做,分明只是圆满了皇兄的感受。”
“本王再问你,为何你敢答应母后给庾大人违制立庙。”
易禾还没从上一桩事上反应过来,听他又有一问,只好先答:
“不应太后会要下官的命。”
“这可是欺君的大罪,难道你不怕皇兄要你的命?”
易禾一时无话,相比太后,她确实没那么怕陛下。
“大人更未想过,为何你一醒来就要进宫去探病。”
“所以呢?”
“没有所以,只要大人看清自己的心就可以。”
易禾闻言心里有些发堵。
“殿下的意思,一定要说服下官承认心悦陛下才行?”
司马瞻脸上已经笑得有些无奈。
他向来觉得易禾是个极聪慧之人,却不想一时迟钝。
“这世间情愫种种,未必只有心悦,有些在之上,有些在其下。”
“本王今日所说,其实也为了却自己的一桩心病,若大人确实心有所属,本王就不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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