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叭叭不休的北夷官员,宣德帝耐心告罄,“你们皇帝就派了这么个货色来见朕?”
北夷官员脸色有些难看,“大周皇上,本官乃是当朝…”
宣德帝使了个眼色,瞅准下方坐着的低调老男人,打断他,“那这又是谁?朕瞧着和你们皇帝有些相似。”
“陛下说笑了,大周皇上和陛下从未见过面,又怎么会感觉到熟悉呢。我们还是来谈谈关于八贤王受伤一事,你们的赔偿问题…”
宣德帝不怒反笑,“这件事情要真是朕指使的,那你们北夷就该担忧了。毕竟你们的人在朕的手上连三招都讨不到,下一次,要的难道就不是你们皇帝的脑袋吗?”
“你…大周皇上,此次我们带着诚意而来,就是想要平息北夷百姓的怒火,好给百姓一个交代。我们八贤王乃是皇上的亲弟弟,且不被你们放在眼里,下此毒手,那手无寸铁的北夷百姓,还能无忧生活吗?望大周皇上明白,此次赔偿干系两国止戈,不要儿戏。”
宣德帝眼神凌冽,收起面上的笑意,“朕只相信以武止戈,从来不寄托于两国君主的情谊,更不相信那脆弱的白纸。朕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不是来碰陪你谈笑的,拿一个小卒子来敷衍朕,妄想把这场祸及四国的灾难栽赃给大周,在朕看来,是你们北夷妄想爬到朕的头上吸血。
朕明白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和大周没有任何干系,南诏皇帝已经书信与我,此次祸患危及的,不止我们大周,在此基础上,你们想要挑起内战,那就要先问问大周和南诏的铁蹄答不答应。
回去告诉你们皇帝,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朕不追究你们对朕无礼之事,都是朕对你们的宽宏大量。”
官员又惊又怒,南诏和大周已经勾搭上了?
这是何时的消息?
那他这一趟,岂不是白跑。
官员没忍住,头往后倾了一瞬。
小动作被宣德帝察觉,嘴角嘲讽的笑意更明显了,挥袖离去之前,走到低调的老男人面前吗,停顿了一下。
“果然是个怕死的,被刺杀吓得连皇城都不敢出,是朕高看你们了。”
人都走完了,官员冷汗涔涔扑腾一声跪下。
老男人起身,把酒杯砸到他身上,溅了一地酒水,“废物!”
先是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刺客,把他辛苦培养的暗卫给砍了好几个;后面不知又是哪里出了问题,肚子闹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这个该死的宣德帝隔三差五的写信讥讽挑衅,连带着一众皇子的情况都清楚,还给分析了一下各个儿子的优缺点,说是哪个儿子适合当太子,气的他差点厥过去,查了半个月也没查清楚到底是谁吃里扒外。
更要命的是,这段时日大臣们不知道是怎么了,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要撞柱子,死谏,朝堂上闹哄一片,快要发展成菜市口了。
这一切,北夷皇帝都归结于宣德帝这个灾星,他来了大周边境之后,朝堂没一日安宁的,怎么就没叫刺客或者哪个好人给杀了呢。
他整日在盼着。
而殊星也不知道,白闲寄给她的信,被皇帝拿来当箭矢,射向了北夷皇帝,压得这个老头子敢怒不敢言。
这番北夷的怒火,也算是被他给平息了,再也没有理由跑到他跟前叫嚣了。
至于皇帝莫名其妙,非要去北夷皇宫大闹一场的行为,众人持怀疑态度。
……
动身出发去南诏,殊星又过上了天亮睁眼就要识字练字、听老头念经似的给她读书,中午能睡上一个时辰,然后跟着秦王和康王一等人去骑马射猎,再在睡觉之前听那那些个贵公子分析朝堂策略,争的面红耳赤的样子。
最最过分的是,这么辛苦就算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非得挨着宣德帝这个周扒皮。
为了不把自己逼疯,那就只能折腾别人了,她的怨气比鬼还重。
于是睡前两人都要打一架,只不过是打人的殊星一直被架着,最后只能用两个肉肉的拳头在空中飞舞,发泄完之后,心平气和的睡下。
殊星觉的,这人怕又是在和白闲的那封信较劲,大队人马本来就走的不快,更不用说在路上期间,伺候的太监宫女为了维护皇帝日常生活的一用水准,绞尽脑汁,一路都在补给,马车走的更加慢了。
殊星对这一路的奢靡表示鄙视,自己整日累得比拉车的马还不如,见不得这一幕。
在路上过了四岁生日,眼看着五岁生日也快到了,殊星叹了口气,虚心请教周懿轩,宣德帝的皇叔。
“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整日里都在玩些什么?”
周老头觉的殊星着实可怜,她那个周扒皮父皇把她整日里该做的事项全都安排好了,一段时间过去,肉肉脸都往下垂了几分似的,应和主人不开心的情绪。
但这丝毫不耽误他憋笑的脸,“这个嘛,吃了睡睡了吃,再不就是吃了睡,醒了然后招猫逗狗,和其他人吵架,输了哭着睡,赢了到处炫耀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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