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季寒川似乎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礼节性的笑意，但在林软看来，那简直是最大的嘲讽！
“十七，”她咬牙道:“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还有这么一出？”
她心里更多的，是系统知道她满怀期待落空的羞耻。
“你太依赖我告诉你的剧透了，软软。”系统道:“季寒川是男主，这个世界保护的紧，我也是刚发现。”
“呵。”林软在心里冷笑一声，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讽刺的是，男主和女主从来不一样，他们英俊，优秀，出现的时候便是人生的最低谷，从此遇难成祥，步步高升。
可是凭什么呢？
就因为季寒川也是这个该死的男主，所以他就活该一路顺风顺水，踩着她林软的肩膀往上爬？
所以她的努力、她的功劳，就活该成为他锦绣前程的垫脚石？
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林软的人生信条，从来就是“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尤其是这种注定要挡她路、抢她东西的人！
巨大的嫉恨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内心。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以这种让她沦为背景板的方式！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周围的喧嚣仿佛都与她无关。
她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用最平静，却也是最森寒的语气对系统说道：
“十七，给我兑换一种药。要无色无味，难以察觉，能让人身体慢慢虚弱，查不出原因，最后。。。无声无息死掉的那种。”
“给那位新上任的、前途无量的季寒川组长，用上。”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却决定了另一个人黑暗的未来。
系统沉默了一瞬，随即回应：“积分充足。符合要求的药物有多种选项，推荐‘渐衰散’，融入饮食日常服用，三个月内体能持续下降，伴有轻微咳嗽低烧，类似痨病，半年后脏器衰竭而亡。现代医学难以检测出毒性成分。需兑换吗？”
“兑。”林软毫不犹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快意，“步步高升？我让你连这个最低点都爬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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