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月听后,连连鼓掌,“你说的不错,朕如今已稳坐皇位,是时候,要开始打击朝中异党了。”
关于打击异党,是苏江月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当年,她初登皇位时,遭百官反对,受百姓唾骂,特别是登基十年里,天灾人祸不断。
群臣便在私下骂的更凶,说她八字不硬,不能给百姓带来福祉。
说她不是天命之人,做不了皇位。
说她坐上皇位后,老天震怒,天灾人祸是对燕国的惩罚。
……
诸如此类的言论一波接着一波传进她耳中,可法不责众,所以,她也只能选择装聋作哑,任由大臣们在私下议论她。
年年的自然灾害却让匈奴人以为燕国人已经死光了,匈奴人与燕国开战,后是苏江月御驾亲征带领苏江酒等人和大军击退了匈奴。
虽从此事后,群臣对苏江月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但私底下依然有不服她还有谋反之人。
所以,苏江月既如今坐稳了皇位,那他就要着手打压朝臣,开始除恶务尽。
檀香袅袅的房间里,装饰精美。透过晕红的帐幔,是一张用檀木做的床榻,床榻上趴着伤势严重的苏江酒,自苏江酒那日被苏江月罚过后,已有五天没有下床了。
床榻边,桑故卿端坐一旁。
看着苏江酒腰背臀被打的皮开肉绽,肉和衣服都粘在一起。桑故卿眼眶通红,泪水不停在框里打转。
桑故卿在给苏江酒上药,怕弄痛苏江酒,他小心翼翼,谨慎细心。苏江酒悠悠问道:“现在几时了?”
桑故卿哽咽了几下,怯懦道:“妻主,已经午时。”
苏江酒咧嘴一笑,“难怪我觉得有些饿了。”
世人皆说,苏江酒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世人却还知苏江酒酷爱美食,兖州一条街上就没有她没吃过的美食。
桑故卿点头,“好,我这就命人去备膳。”
苏江酒拒绝道:“不要,本王今日不要他们做,只要你做!”
桑故卿点头,“好,妻主你再等等,我会快一点替你上好药,等药弄好了,我就去给您备膳。”
“药放着下人来涂,你去备膳。”
桑故卿因刚入景王府时总受到苏江酒的欺负和羞辱,所以他害怕苏江酒,但他对苏江酒的关心和爱意都是真的。
桑故卿怯声怯气解释道:“妻主,我知道您饿了,但,但是我不放心别人给你上药。我怕别人笨手笨脚的,弄疼你了。”
苏江酒软声软气道:“夫君,我饿了,你就亲自去给我做些吃的嘛。”
苏江酒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娘生爹养,她还是有感情有温度的,所以她也会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撒娇装乖卖可怜。
虽然她并不爱桑故卿,还将他当成郁瑾瑜的替身,总在桑故卿身上找郁瑾瑜的影子,但桑故卿有一点苏江酒是可以确定的,桑故卿爱苏江酒胜过一切,所以苏江酒才会这么放心大胆的信任他。
而桑故卿他虽傻可也不是真傻,他一直都知道苏江酒待他好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身高身形与郁瑾瑜相差无几,可桑故卿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非要去爱她。
而且他发现只要自己装傻或是装的更傻一点苏江酒就会待他更加怜惜一些。
人这一生遇上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容易,但现在既然遇上了,那就要大胆去追求一次,而追求成功了,从对方的厌恶又走到相敬如宾,这一路着实不易,所以更要珍惜。
虽说这短暂的爱情不过都是逢场作戏,如水中月,镜中花,并不长久,可人这一辈子,这一生不都是逢场作戏吗?
每到一个不同的年纪就要扮演一个不同的角色与不同的人逢场作戏。
小时候与长辈逢场作戏,长大了与周围人逢场作戏,后娶妻生子又与爱人子女逢场作戏,最后老了,便与子孙后代逢场作戏。
临了临了,戏就散场了,回顾一生也不过是走马观花,一梦醒来一生也就落幕了。
所以,若逢场作戏能换来桑故卿想要的,他也不介意去演一辈子,只要能随心而活的去爱苏江酒,不强忍自己那颗爱她的心,而苏江酒也待他好,那他可以一辈子都痴痴傻傻,永不清醒。
桑故卿笑的温柔,“好,我这就去给你做。”
桑故卿给苏江酒上完药后,帮她把衣服穿好,看着屋外阴风阵阵的天气,他又给桑故卿掖好了被子后,才起身离去。
这日午时,燕国下朝后,百官散去。
大殿外,一个肤色暗黄,身材圆润的女子走了过来,她叫住苏江酒,笑眯眯的行礼道:“殿下!”
苏江酒淡淡的笑道:“杜大人!”
这位杜大人便是户部尚书杜涵,杜涵和鄂国公杜蝉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再加上杜蝉非常宠爱妹妹,所以杜涵的户部尚书之位是因为受到了姐姐的提拔,所以他才能坐稳这个位置。
杜涵为人阴险,小人一个。
杜涵和杜蝉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名唤杜汝希,在睦州为官,做一个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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