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直截了当,简明易懂;舞蹈动作更是前所未见的豪放不羁。一曲终了,场下顿时分为两派——一部分人掌声雷动,连连叫好;另一部分人则扯着嗓子大喊:“简直有伤风化!成何体统!”一时间,双方争执不休。
叫好的那批人辩驳道:“诸位可知晓自己此刻身处何地?这里可是青楼啊!你们还妄想遵循哪些陈规旧矩?
若想讲规矩,大可回到家中找自家夫人去,何必跑到这烟花之地来呢?既然来到青楼,就意味着已然破坏了规矩,又何来资格苛求他人循规蹈矩?咱们应当鼓励这种创新之举,唯有如此,日后方能欣赏到更为激情澎湃的舞蹈和率真坦荡的歌词。”
另一部分迂腐的人心中暗自思忖着:“如此行径实在是有失体统、败坏风俗啊!但若从此之后再也看不到这般表演,倒也是颇为可惜……虽是不成体统,但看着却也别有一番新鲜刺激之感。”议论声逐渐低沉下来,最终归于沉寂。
云纤凝原本以为这些迂腐之人还会继续喧闹一阵儿,却不想他们这么快便偃旗息鼓了。她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随后,又有一群人好奇地问道:“为何男子会在此处登台表演呢?难不成我们也能上去尝试一番吗?”老鸨见势不妙,赶忙登台解释道:“这位羽乔其实乃是女儿身。”听闻此言,其中几位喜好猎奇之人当即点明要让羽乔作陪。
而魅璃则更受欢迎,被争抢得更为激烈。次日,羽乔和魅璃二人声名远扬,青楼也借此机会大赚了一笔,老鸨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迂腐与开放的新思想犹如两颗流星,在夜空中短暂地碰撞出璀璨的火花后,便迅速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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