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将纳米虫改造成能解析超维代码的“叙事解码器”,却在接触怪物时遭遇维度悖论。他的机械义肢开始在三维与四维空间中反复切换,时而变成毕加索笔下的立体主义结构,时而化作埃舍尔画作中的矛盾空间。在意识即将被维度乱流撕碎时,他将自己的记忆核心与洞穴壁画的液态星光融合,获得了短暂观测超维艺术创作过程的能力——他看到超维存在用黑洞当调色盘,以超新星爆发为画笔,正在涂抹旧宇宙的边界。
木户加奈通过叙事望远镜发现,超维存在的新画作中,地球的位置被标注为“失败样本”。她在龙安寺收集的绳文时代神秘力量,与洞穴中的液态星光产生共鸣,召唤出由全球文明守护者意念构成的“希望方舟”。方舟的船帆由敦煌飞天的飘带编织而成,船身镶嵌着帕特农神庙的大理石、三星堆的青铜面具、纳斯卡的地画线条,船头则是由所有和平宣言熔铸的破浪锥。
许愿将创世之核、黄家剑谱竹简、纳米虫记忆核心与星斗盘碎片融合,创造出能刺穿超维空间的“文明之矛”。矛身刻满从甲骨文到量子代码的所有人类文字,矛尖闪烁着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原初之光。当他举起长矛,整个洞穴的液态星光汇聚成光桥,连接着地球与超维存在的艺术殿堂。五脉传人踏着光桥,直面正在创作的超维存在。
超维存在的创作过程震撼到令人窒息:它随手一挥,一个星系便从颜料中诞生;轻轻一抹,整片星云便被重新上色。它的艺术工具是黑洞、白洞与虫洞,画布则是整个宇宙膜。“你们不过是我画笔尖的颜料颗粒,”它的声音如同超新星爆发的轰鸣,“但你们的反抗,倒是为这幅作品增添了意外的笔触。”说着,它挥动由类星体构成的画笔,在地球的位置画出一道毁灭的弧线。
千钧一发之际,许愿掷出文明之矛。长矛贯穿超维存在的画笔,引发了超维空间的剧烈震荡。黄烟烟的龙凤剑与希望方舟的破浪锥共同斩断毁灭弧线,药不然的叙事解码器侵入超维存在的创作程序,木户加奈的叙事望远镜则将地球文明的所有美好瞬间投射到超维画布上——敦煌壁画的飞天、古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万里长城、巴黎的卢浮宫,还有人类第一次登月的脚印、第一次签署和平条约的握手。
在文明与超维艺术的碰撞中,整个宇宙膜开始扭曲。超维存在的画作出现裂痕,而地球文明的图景在裂痕中顽强生长。最终,超维存在停止了毁灭的笔触,它的星系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有趣,非常有趣。或许,我该换一种创作思路。”它大手一挥,将地球所在的星域从画布上切下,单独放置在一个由克莱因瓶构成的展示柜中,标注为**“自由意志的样本”**。
战斗结束后,地球暂时恢复平静。但五脉传人知道,危机远未解除。创世之核表面的克莱因瓶印记仍在跳动,黄家剑谱竹简重新出现新的预言画面,纳米虫持续监测到超维空间的异常波动,星斗盘碎片偶尔会投射出超维存在新作品的局部。而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艺术家们的创作开始出现诡异现象:所有的画作中,都不自觉地融入了克莱因瓶的元素,仿佛在暗示着,人类文明与超维艺术的博弈,才刚刚拉开真正的序幕......
地球被纳入超维存在的"自由意志样本"展示柜后的第三年,太平洋上空突然出现一座由克莱因瓶结构组成的环形建筑。这座建筑通体散发着介于物质与能量之间的虹彩光芒,当卫星图像传回地面时,所有接收设备的显示屏自动播放起一段无声影像——画面中,五脉传人被拆解成像素点,重组为超维存在新画作里的装饰纹样。许愿的创世之核在这瞬间炸裂成万千碎片,每一片都悬浮在空中,映出不同平行宇宙中五脉覆灭的惨状。
黄烟烟正在景德镇督造仿古瓷,窑炉里烧制的青花瓷突然全部变形。原本的缠枝莲纹扭曲成超维空间的拓扑结构,瓶身浮现出用宋代官窑釉色书写的警告:"展示柜的玻璃即将碎裂"。龙凤剑在剑鞘中剧烈震颤,剑身上的历史记忆画面开始倒放,最终定格在1860年圆明园大火当夜,一个戴兜帽的身影正站在火海中央,手中握着与超维存在画笔同源的能量体。
药不然的纳米虫军团在西伯利亚实验室发生集体叛变。这些银色的微型机械突然组成一个巨大的达芬奇《最后的晚餐》浮雕,只不过所有门徒的面容都替换成了五脉传人的样子,而犹大的位置,则是超维存在那由星系构成的面孔。他的机械义肢开始分泌出带有腐蚀性的金色黏液,黏液在地面流淌成超维数学公式,公式的最终解是一串不断重复的数字:0——正是二进制中代表"毁灭"的代码。
木户加奈在出云大社的地下密室,发现绳文时代的陶瓮正在自主进化。原本古朴的陶器表面生长出赛博朋克风格的线路,瓮中封存的神秘力量化作全息投影,重现了超维存在创作宇宙的过程。当投影进行到地球文明诞生的片段时,画面突然扭曲,出现了一个戴着八咫镜面具的神秘人,正在暗中修改超维存在的创作参数。星斗盘的残余碎片自动聚合成一把钥匙形状,钥匙齿纹与克莱因瓶环形建筑的锁孔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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