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倾城护住了桌上的宣纸:“大彦,你教我写我的名字吧?还有你的。”
南宫彦摇摇头。
于倾城眼神一眯,语气凶残:“你右手的手指骨还要不要了?”
南宫彦不情愿地拿起笔,蘸着墨,端端正正地写了【于倾城】【南宫彦】六个字。
于倾城兴奋地指着自己的名字:“这就是我的名字对吧?”
“嗯。”
“大彦,你的名字怎么也有三个字?”
“……我叫,南,宫,彦。”
于倾城抓起笔,也想像南宫彦一样落笔写出好看的字,可是这狼毫怎么那么不听话,软趴趴的……
南宫彦笑着叹气,右手扶着于倾城的手,矫正她的握笔姿势,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着她的名字。
于倾城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自己几乎是靠在南宫彦的怀里,耳边就是他的呼吸,酥酥痒痒麻麻地扑洒在耳后。
“这是‘于’。”
好看的人,声音也是好听的。
“这是‘倾’。”
于倾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是裹在南宫彦的手里的,原来他真的可以一只手就把自己裹起来,真有力,这支笔都格外听他的话,想必,打一架也是极好的一件事。
“这是‘城’。”
于倾城只觉得,自己的名字,还是取少了笔画,不然一个名字,不会这么快就写完了。
她怕南宫彦起身走了,连忙转过头:“还有你的名字呢,一起写了吧!”
南宫彦原本就靠得她极近,这一转头,嘴唇几乎擦过了他的脸……
于倾城只觉得,那种酥酥痒痒麻麻的感觉,更甚了。
南宫彦勾唇一笑,俯身向前,对准那两瓣娇艳欲滴的唇瓣。
还未碰上那片柔软,只听得一句——
“你想干什么?偷袭我?”
“啊?!呃……”
于倾城一掌打在南宫彦胸口。
南宫彦空中翻腾三周半,重重撞在墙上……
于倾城这一掌,直接让南宫彦昏迷了一天一夜。
这一天时间,于倾城也终于从一个新的说书先生那里了解到,原来南宫彦这次凑近她,也不是偷袭,而是另一种表达男女相好的方式。
于倾城可恨死了自己这种,该死的,打架的本能。
这才几天时间,她的大彦先是断了手指骨,又是情诗被公示于众,还落个昏迷不醒的下场……
想想就觉得,惨。
倾城坐在南宫彦的床前,撑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这个——长得好看、又写得一手好字、还说等软骨散的药效解了,就可以陪她打架的男人。
这个“压寨郎君”,似乎在她平淡的“喝酒、吃菜、讲故事”的日子里,掀起了小小的波澜。
于倾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大彦啊大彦,你快醒过来吧,然后再试一次,我于倾城,一定一定不出掌了。
最起码,不会再把你打飞了。我保证!
内心默念完,她略略有些心虚地,斜眼瞥了瞥躺在床上的南宫彦。他的唇似乎也是软软的,还有好闻的、清冽的味道。
在倾城的世界观里,能自己动手的,绝不麻烦别人。
所以这事,似乎不用等他醒来,可以自己试一试?
于倾城心一横,慢慢地把手撑在床沿,渐渐靠过去……
是这样做的吧?是这个姿势和方向吧?我要用多大的力度比较合适?
正当于倾城顿在半空思考时,南宫彦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于倾城,放大的脸和微微嘟起的唇……
他当场惊呼了一声,推开了于倾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在床角,还把衣领直接拉到脖颈处:“你要干嘛?”
于倾城尴尬地把身子收了回去:“我……我只是检查……你死了没,刚过门就死了,按我们顶天寨的说法,不吉利。”
南宫彦整理了一下衣服,没好气回了一句:“多谢寨主手下留情,暂时还算,吉利。”
“大彦!”于倾城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
南宫彦几乎是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装镇定:“干嘛?”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把你拍晕的!”于倾城学着南宫彦之前跟她道歉的样子,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她其实心里也发怵:道歉,是这样个道歉法吧?
反正她于倾城,从来没有道过歉。以前,她就是理。
当然,于倾城没想到的是,因为气场过于强大,这一盯,让南宫彦倍加,心里发毛。
就类似那种——我道歉是为了给你个台阶下,你下还是不下,最好乖乖给我下来,如若不然,就打晕了再把你踹下来。
“没事,没事……本郎君以后,自己小心就是。”南宫彦闭眼叹气,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解除软骨散的药效,不用再屈服于眼前这个女山贼头子的淫威了。
“你别叹气啊!”于倾城一听就着急了,明明她真的很有诚意道歉了,“这样,我补偿你!你要什么,你说!”
南宫彦倒是不假思索:“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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