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于是道:“虽是不同,我朝不可媚虏。鞑虏,夷狄也,难有厌足之时。终究是是自家修整武备,保守封疆。”
毛纪闻言心中大安,于是道:“今日边事既未可轻于决战,又不可专于主抚,只是保守封疆,据险守隘,坚壁清野,使虏不得肆意侵掠,乃是万全之策。陛下庙谟弘远,边臣庶几有所持循。至于失事有大小,情罪有轻重,若失事本小而论罪过重,则边臣观望退缩,虏酋反得挟以为重,又非所以激励人心。自今尤望陛下宽文法,核功罪。”
朱厚照便道:“如今失事也不轻了!”
乔宇见皇帝语气不善,忙趋前笑道:“陛下仁德如天,边臣岂有不知?臣等当传谕边镇,令其戴罪立功,必不敢再行推诿。”
话题一转,朱厚照忽问:“王守仁病安否?何如?”
毛纪早知皇帝器重守仁,遂回禀道:"守仁上疏求退,臣等初疑其托病,不想亲至其宅,见他卧于榻上,面色消瘦,确系生病。”
朱厚照便叹道:“如今有事之时,正宜竭忠賛襄,如何要去?”
王琼见此连忙道:“陛下挂念守仁,具见优厚辅臣之意,臣等亦知感激。但守仁告病,臣责以大义,遂不敢固辞。见其形体羸瘦,神思愁苦,亦不好强留他。”
朱厚照便道:“这等着从容调理,痊可即出供职。”
众人闻言等唯唯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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