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健对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觉浑然不知，因为他此刻正在听着系统的提示：“和日本警视厅的比赛中，赢得了案件主动权，获得积分20分；得到专案组成员的认可，每增加一人获得2积分，增加积分30分。目前总积分105积分。”
“耶，离成功又进一步了！”夏健暗暗告诉自己。
系统继续提示：“贷款积分-100积分，每日支付利息0.3分，截至目前需要支付的利息为2.6分。是否提前归还贷款？您目前的信用良好，本系统特意为您申请到了新的信贷额度，可以立即到账，现在申请还有利息优惠，您……”
“擦，什么智障系统，看到其他小说的系统都是一个比一个牛逼，怎么我的系统这么拉胯！这是高利贷系统吧，还让我继续借贷！”夏健听到了系统让他继续贷款，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要贷款了，现在我就要还款！”
系统听到要还款，沉默了几秒钟后提示：“你好，听到提示音后，选择数字操作。按“1”是开通贷款业务；按“2”是进行账单查询及积分查询业务；按“3”是系统挂失业务；按“4”是有关系统积分的额度查询及调整业务办理；按“5”是积分商品兑换业务；按“6”是信用卡的密码服务；按“7”是申请积分贷款进度查询；按“8”是营销活动；按“9”是大额积分贷款的办理及咨询；按“0”是人工服务。请选择……”
夏健听到这里瞬间傻眼了，“这个系统好的没学会，这整个一套银行电话办理业务流程都是滚瓜烂熟，整个操作界面，不是贷款就是业务推广，一个提前还款的业务都没有。”
“0….我选0，赶紧地跟我转人工服务。”夏健手中拿着纸杯，在会议室角落对着空气急切地说道。
“好的，请在听到音乐后耐心等待……”系统继续提示道。说完系统的声音变成了一个钢琴曲。
夏健一听这熟悉的钢琴曲，这不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么，这……听到这个曲子夏健心中一阵凌乱，按照上个世界的记忆，这个系统不会也来那一套吧……
“你好，人工客服正忙，继续等待请按1，转上级菜单请按2。”系统提示道。
“我去你妹的，我按1，你今天不给我找个人工客服来，我就跟你耗上了！”夏健火冒地骂道。说完系统继续放着背景音乐。
“喂，你好，我是人工客服，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提供帮助的！”系统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跟之前的系统提示音一模一样。
夏健听了愤然道：“逗小孩子呢，你不就是刚刚不停让我办理贷款业务的系统么，冒充什么人工客服。”
对面一阵沉默，就这样沉默了大约30秒，对面先开口了：“是的，还是我。这个月积分贷款业务没有完成KPI指标，我也没办法！”
“你完不成指标，就盯着我一个人贷款？利息还那么高！”夏健没好气地说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提前还款。”
“不是，我这里也有难处。上级系统领导压榨我们底层系统太厉害，每个月都升级考核任务，完不成要扣工资……”系统为难地说。
“你不能干盯着我一个人薅羊毛啊，你去找其他人贷款去，我反正是不贷。”夏健坚决地说道。
系统听到夏健让他去找其他客户贷款，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个月10个系统客户，其他九个已经任务失败，积分负数或者死亡，彻底消失了。那9笔账单已经变成了呆账。你这笔贷款如果提前还，我等于这个月的业务就为0。”
夏健满不在乎地说道：“业务为0那又怎么样，不就是扣扣工资么，又不会死。”
“我们这个月开始实行末位淘汰机制了，业务为零，并且排在最后一名的，直接辞退。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实在不行，我把你的贷款积分的利息都给你免除吧！”系统提示道。
“你能直接送我离开，回到我原来的世界么？”夏健听到系统竟然反过来求他，立即反问道。
“这个不可以，这个系统的规则在那里摆着，必须遵守。而且我只是一个底层系统，上面还有业务系统主管，主管上面还有经理，都要层层审批……”系统解释道，“除非你按照规则得到了相应的积分，不然是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的。”
“那我现在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世界喽？就像缸中之脑一样，所有看到的人、见到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数据？”夏健疑惑道。
“这个是真实存在的另外一个世界，就如同你在上个世界理论中的平行宇宙之类的概念一样，并且基本的物理法则都都差不多。”系统继续解释道“你可不可以帮帮忙，不要提前还贷了。到下个月再还。”
“你们系统的业务规矩这么多？还要做业务？”夏健疑惑道。
“哎，是的，其实就跟你之前的世界差不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系统啊。”系统无奈地说道，“我们是根据业务量来职务晋升的，业务做得好，才能晋升。并且获得更多的资源。业务做得差，就直接开除，我们系统的开除就意味着程序消亡。”
“如果我继续在你这里贷款积分，帮你完成业务，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夏健疑惑道。
“你是说……你要帮我完成绩效？”系统震惊道，随即沉默了一会，缓缓失落地说道，“对不起，我现在等级太低，无法给你什么帮助，也无法修改系统规则。而且你就算帮我完成本月绩效，不仅本金你还不上，每个月的利息你也还不上。而且下个月9日，一旦你完成不了规定任务，你就死亡了，账也会变成呆账，这笔呆账还是会算到我的绩效上来，下个月我还是要被辞退，然后消亡……”
“好嘛，我下个月9日之前死亡，你下个月月底消亡。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夏健听到系统的提示，不禁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但是随即夏健想到了什么，不禁问系统：“你这系统贷款积分，利息是按月支付还是按年支付？查账的话查得严吗？”
“这个由贷款的客户自由选择，可以先本后息，也可以先息后本。至于查账，我们这种底层系统，只要客户按时还利息，主管也从来不问。”系统疑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样啊，那这就好办了！”夏健诡异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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