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懵懂无知的小白,都能隐晦听出男人这句话的含义,更何况,他们曾经耳鬓厮磨过,曾经身心交融过,曾经……
顾南枝受不了这份轻视,倔强的下巴微抬,浑身带着刺直视他的双眸:“只有到季交配的动物才会随地发情,哥哥,你算哪一类?”
女人嘴角边深含的笑意刺激到了傅既琛。
男人眉宇微沉,扣住她的手反向一转,迫使她背对着自己。
他的脸侧从身后慢慢朝她的脸贴去,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撩开顾南枝前面的衣摆,倏然握上那片柔软,惹来她低呷的一声惊呼:“啊!”
他在她耳边厮磨一会,含讥带笑说:“我算哪一类?你可以试试。”
顾南枝气急败坏,一下子就恼了,抓住他那只冒犯的手发恨挣扎:“傅既琛,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虽然咬字极重,但因为顾念着这里是陆家,外面还坐着个妈妈与陆之柔,只能咬着牙关,尽量压低嗓音。
当然,呈现出来的结果自然与心违背。
这句话非但没有拒人千里的意思,反而有种变了味的迎合,带着点娇嗔,乍一听还有些夹子音。
男人似乎心情大好,撩拨人的吻从她的耳垂延至脸颊,又往脖颈与锁骨处深探……
最后停了动作,下巴搁到她瘦削的肩膀上,没个正经地说:“我最喜欢你刚才那个样子。”
?这人怕不是有受虐倾向……
顾南枝气到爆炸!
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吃准了她不敢大声喊人进门。
于是,原先抓住他肘下的双手终是狠下心来,用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肌肉:“你快点放开我!”
男人似乎想不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眼眸瞬间弥漫出受伤的气息,愣了愣,意识逐渐回笼,衣服里那只冒犯的手慢慢松开,却又倏然往上移动,单手就钳住顾南枝娇俏的下颌。
他指下的动作已经失去方才的缱绻与温柔,甚至带着点粗鲁,用力偏过她的头,更是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忽然来上这么一句:“孩子是我的。”
是句肯定话。
由于太过于突兀,顾南枝还没来得及思考,眼神迷茫中带着点懵懂,举着头,嘴角嗫嚅问:“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孩子?”
男人只觉得她在装蒜,冷嗤一声,再次俯下身去与她五官相对,高调宣告:“我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此时,俩人的脸很近,近到顾南枝只要稍稍一动,彼此的鼻尖就会挨碰在一起。
她闻言一怔,背脊猛一个颤抖,整片思绪都给打乱了节奏,突然就变成哑巴了。
傅既琛揪住她的反应占尽先机:“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唇角那片溺死人的笑意,令她火速回神。
顾南枝明眸善睐的眼睛倏然变得冷清无比,连带着声腔都揉杂着刺骨寒凉的嘲弄。
“我说傅总裁,你做人是不是自信过了头?孩子两个月,试问两个月前,我有没有爬上过你的床?你该不会是选择性失忆吧?”
而后,为了掩饰内心的跌宕起伏,她故意打击他的男性自尊心,粉唇微微翘起,用一种讥讽的口吻,毫不客气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与你最后一次交好是上个月,如果你真有那么厉害,之前我们在德国那么多次,回来又那么多次,早就中了,还需等到现在?傅既琛,你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
“你……”
这段绝情的话果然刺激到他了,男人钳住女人下颌的那只手倏然收紧,几乎要将她碾碎。
顾南枝痛得眼睛猩红,就差落泪,可是嘴巴仍不依不饶在输出:“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跟砚川是假结婚吧?傅既琛,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早就完了,从我嫁给祁砚川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完了,我跟你做过的事,跟他也一样做过,会怀上他的孩子,难道不是顺其自然的事吗?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念在我们相识十几年的份上,上一次、以及这一次的事,我都不会跟你计较,但是,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若再这样轻薄我,我也没什么好顾及旧情的,到时候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曾经千丝万缕的人,搞到针锋相对的地步,傅既琛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男人的心在滴血……
是的。他知道她结婚了,没错!
可是幼稚如他,竟然试图隐去夫妻间某些婚后义务,他们俩人认识太久了,由于彼此相识相知相恋的时间太过于漫长,导致,他总以为顾盼盼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从以前直到现在……
这应该是人类在经历过巨大的伤痛后,潜意识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吧?没想到,他傅既琛也有这么一天。
男人的静默令顾南枝十分难受。
说完那段无情的话之后,她的喉咙瞬间就硬了,心口一揪一揪地痛,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感觉周围气压低到了极致。
她不想的。
他曾经那样爱惜她,守护她,她根本不舍得伤害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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