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不到,也不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更不是我不够好,只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这所求本就不适合我,一味强求本就没有意义。”
“那娘亲你说放弃就放弃了啊。”尚弦音还是理解不了,若真的执着许久,是怎么说放弃就放弃的。
啪!
窈娘给了尚弦音后脑勺一下。
“我是你亲娘,你都是个钻牛角尖的犟种了,我能好到哪去!”下一秒又收起恼怒换上一副感时伤春的表情看向窗外,“你不懂,这不叫放弃,这叫放过,反正你娘我啊,是放过自己了。”
“这不就精神胜利法嘛……”尚弦音嘟囔着。
“你懂个——什么啊!”窈娘话到嘴边又为了形象克制地收住了,纤细白嫩染着鲜艳花汁的指尖拧上尚弦音的耳朵,“娘亲安慰你,别不识好歹哈?”
“痛痛痛!错了,娘亲,松手!”
“下次还敢不敢拿娘亲寻开心?说话!”
“不敢了!”
…………
“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尚弦策斜倚在院中薇草爬架下的躺椅上,手中握着一卷书在看,五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好似锁着书卷的白玉锁扣一般。
身边悬浮着一块碧绿的玉牌,投影一般呈现出曦舍的虚影来。
书页轻轻翻过一页,尚弦策并未看向曦舍,漫不经心道:“先说坏的吧,你这里什么时候传出过好消息。”
“界匙被人偷走了。”
点点头,尚弦策没说话。
“你没什么想说的?”曦舍疑问道。
“没有,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你小子算到了还让老夫白跑一趟是吧!
“不是还有个好消息吗?”手上又翻过一页,尚弦策悠哉悠哉问道。
“你不是算到了吗还问老夫作甚。”曦舍没好气道。
“我问你,就是因为我算着没一件好事,倒是有些好奇,你这好事,从何而来。”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尚弦策将手中的书放下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
“好消息就是用来镇压的诛神剑也一道不见了。”曦舍摊手,面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波澜不惊。
“……”
饶是尚弦策也疑惑了。
“诛神剑和界匙都丢了,这算什么好事。”
“证明将这两件重宝偷走的贼子很可能是一个人。”曦舍一本正经道。
“……”尚弦策盯着曦舍,沉默良久后,“挂了。”
随即切断输入玉牌的灵力,抓起来随手甩进了身后不远处种了几株荷花的鱼缸中。
溅起一阵水花,游鱼惊得四散游开。
老年痴呆。
“来都来了,躲着做什么。”
尚弦策转头看向半掩的院门,慢声道。
“说起来,你这腿好的倒是出乎意料。”
话落半晌,无人应声。
吱呀。
门被推开,纯白的袍角拂过门槛。
“倒也没出乎意料。”
尚弦月懒懒道。
朔妄尽职尽责扮演一个移动支架,横抱着尚弦月进了门,身子僵硬挺直,面上平淡毫无表情,甚至于有意屏住呼吸,以至于尚弦策都没发现还有另一个人。
尚弦策:……
“瘫着也不老实。”
尚弦月拍拍朔妄的肩膀,指了指那躺椅,朔妄会意地点点头。
尚弦策没好气道:“你倒是不客气。”
然后就见朔妄抱着尚弦月径直坐上躺椅。
尚弦策:……
这二人是否也太不把他当一回事了。
“她说,让你将她放在上面。”
朔妄闻言看向尚弦月。
“没有,我的意思就是让他坐。”尚弦月拍了拍朔妄肩膀让他安心坐着,“这样若是你还要打我,也方便跑。”
尚弦策:……
跑,他就该打死这个逆子。
“我有话想说。”
尚弦月这话说完,院门无风而动,紧紧关上,院中草木疯长,一根花枝藤蔓缠上朔妄腰间就要将他拽走,却被尚弦月捏住。
“他不能留下。”
“他可以留下。”
尚弦策紧盯着尚弦月的眼睛,最后轻哼一声,朔妄腰间的藤蔓迅速退去。
挥手布下一道结界,整个院子被藤蔓和枝叶层层叠叠围起。
“好了,说吧。”
一片黑暗中,尚弦策的声音传来。
“能点火吗?”尚弦月问道。
“不能!”尚弦策压着怒气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说,你可以说你想说的话了,父亲。”
一声冷哼响起,尚弦策徐徐开口道:“这话有意思,你来找我,却让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有的。”尚弦月坐在朔妄腿上,一手抓着他胳膊稳住身子,“不然,你就不会放了曦舍的鸽子,提早让风澜讯拿到诛神和界匙。”
“父亲你向来最守’规矩‘,故意造出这样的纰漏,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屏蔽天机这种事,她还是相信她这个渣爹的技术水平的,便也无所顾忌畅所欲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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