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将玉米棒子掰下来,一堆堆扔到地上等待被装车拉走。
最后便是将整棵玉米杆连根砍下来,一捆捆堆在地上。
玉米叶、玉米杆、玉米棒子,用拖拉机或者地板车,一车车地装好后,再一车车地拉回家整理、晾晒。
这个过程很是辛苦。
苏爱霞也和张家母子一起忙秋收,累得筋疲力尽。
自从年前那次滑胎后,苏爱霞也没休养好身体,腹部一直不舒服,月经也来的断断续续。
大约是受了刺激的缘故,张玉海从年前开始对苏爱霞的折腾就更暴力了。
尤其每次折腾出血丝来,他都兴奋的眼睛猩红。
有时候也是对着某个角落自言自语,时而兴高采烈,时而捶胸顿足,仿佛面前站着个无形的人。
任苏爱霞再傻,也明白这时候的张玉海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张玉花疯了,最终因为精神病导致了死亡。
如今的张玉海也有了类似的苗头,这个认知让苏爱霞很是恐惧。
每次张玉海要动她,她就格外顺从,因为不顺从就是一顿毒打,最后还是免不了被折腾,还不如一开始就尽力逢迎,也能少受一点罪。
但张玉海今日却是格外的老实,老实的让她有些不安。
忐忑地坚持到半夜,终究是抵不过困意和倦意,苏爱霞渐渐进入了梦乡。
午夜三点,夜幕黑沉沉的,万籁俱寂,整个姜家庄都静静地趴伏在睡梦里。
一阵剧痛让苏爱霞从睡梦里醒来。
夜空里倏忽掠过几道刺目的寒光,接着便是令人心惊的平静,带着土腥味的风不知从哪里刮过来,卷着地上的沙土扑打在木门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借着这几道寒光,她看见了张玉海猩红又兴奋的眼睛,森森地盯着她,仿佛野狼一样狡诈又危险。
苏爱霞的心脏狂跳,想要躲起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已经被粗粝的麻绳捆住。
“啪”,电灯被拉开了,刺的苏爱霞眼前一阵眩晕。
窗户被床单遮挡的严严实实。
张玉海将麻绳的另一端扔过粗大的房梁,拿在手里,使劲一拉,苏爱霞被捆绑住的身体瞬间腾空,悠悠荡荡地挂了起来。
桌上一把锃亮的尖刀让人触目惊心!
无边的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
苏爱霞拼命挣扎,惊惧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拼命地摇着头,满含哀求地看着仰望着她的男人。
她的嘴巴被破抹布塞满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此时的张玉海仿佛一个人形的野狼,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发出兴奋的桀桀怪笑。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张玉海,苏爱霞恐惧的睁大了眼。
窗外的夜幕里传来浑厚沉闷的轰鸣,好似悬崖崩塌,大地在剧烈地颤抖,闷雷滚滚,如洪钟骤然炸开在耳边,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令人心惊肉跳。
一刀,两刀,三刀……鲜血染红了张玉海兴奋的脸,血腥的液体让他闻之欲醉。
悬在房梁上的苏爱霞渐渐停止了挣扎,身下是大片大片的血河。
……
一夜秋雨后,清晨的气温寒凉,张家的烟筒还没有冒出青烟。
张寡妇烦躁地去推张玉海和苏爱霞的房门,房门被顶的紧紧的,窗户也被塞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唯有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从门缝里传来。
张寡妇心知不妙,软手软脚地跑到了张家族长家。
二十多分钟后,几个青壮汉子涌进了张家大院,踹开了堂屋的门。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众人齐齐后退了一步,堂屋里的惨状令几个青壮汉子脸色发白,有的直接吐了出来。
苏爱霞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张玉海抱着双腿坐在桌子底下发抖。
族长一个眼神,几个青壮汉子便摁住了欲要喊叫的张玉海,随手捞起一块破布塞进张玉海手里,接着麻绳绕过张玉海的脖颈,一头往房梁上一扔,几人使劲一拉,张玉海臃肿的身体便和苏爱霞一样在房梁下晃悠。
不一会儿,张玉海的挣扎便停了下来。
张寡妇哭的满脸是泪,却不敢嚎出声音。
张玉海的爹在死之前就已经现出了精神病的症状。
两个孩子同样没有逃脱这个诅咒。
先是玉花疯癫的不成样子,后来又是玉海出现了苗头,如今又将苏爱霞折磨致死。
在极短的时间里,张寡妇便张家族老达成了一致,张家族老下了命令,张玉海杀了人,杀人偿命,左右都会死,不如趁此机会一了百了,否则张寡妇和张大年未来也有可能会命丧张玉海手里。
变成疯子的人,六亲不认,力大无穷,伦理惨剧,张寡妇不是没见过。
正因为见过,所以在儿子和孙子之间她毅然选择了孙子。
而苏爱霞,是抵挡张玉海的第一道防线。
如今这第一道防线破了,苏爱霞生是张家的人,死是张家的鬼,和玉海到了地下,依旧可以做一对夫妻,继续伺候自己的儿子。
所以即便她早就觉察出儿子的不对劲,却依旧没有做声,给苏爱霞一个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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