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禄现在也是明白了那季博常为何行事那般诡异,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么邪性的玩意生出来的儿子必然更邪。
“定远道一知州上书,百姓食了细盐后体壮如牛,竟连米粮都是省却了五成之多,先不提那细盐能否当饭吃 ,现在连京畿道都还未全部发售 ,距离定远道还早得很,你说他这样的折子不是放屁是什么?”
季零尘抹了一把嘴角的点心残渣。
“江南道一县令上书,修堤筑岸时,河里出现巨龟驮碑,而那石碑上写有金黄大字,大雍永昌陛下万岁。”
说完看向刘崇禄:“此等荒谬之言不送他一句滚你妈的,都对不起驿站往来送折子的驿卒 。”
一一例举之后,刘崇禄也是微微叹了口气。
季零尘的批改之言虽然粗鄙,但却是最简单有效的,陛下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看来也不全都因为季博常 。
而是这季零尘真的有用,最起码把那些屁话连篇的折子挡在了御书房之外。
微微摇头之后,刘崇禄心中的怒气已是尽去。
“陛下让我来取北境元帅尹布衣的折子。”
季零尘闻言直接将一本批改之后的折子甩给老太监,刘崇禄接过折子打开一看,嘴角都是微微一抽 。
因为季零尘,在这份北境边军元帅为其子求陛下赐婚的折子上,只写了短短一句话。
允,一月内令其子入帝都,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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