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是他发现的，说是他自己找到的也没毛病。
谢牧眸子一闪，紧了紧与他交握的那只手。
“那仙尊也太不仗义了，竟让师尊自己去寻。”
他声音微缓：“只可惜弟子实力低微……”
叶珩终于听出点不对劲，回头看他，就见少年低着脑袋，像是要碎了。
叶珩：……
……他好好一个沉稳少年郎呢？
他面上惊疑：“……发生了何事？”
谢牧微微抿唇：“只是有些累了。”
叶珩脸一沉：“那就不要修炼了。”
谢牧呼吸一滞。
“师尊！弟子不是这个意……”
“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叶珩眉头紧蹙，他本就不欲谢牧修炼，更何况他本身就天赋有限，若一味执着于此，反倒容易坏了心性。
谢牧没料到自己一番矫情，换来了这么一句话，一时说不清心里是喜是忧。
他唇瓣嗫喏了半晌，也没能蹦出一句能够表达心情的话，最后只得沉默下来。
叶珩见状，只当是少年前路被断一时失落，也未多宽慰。
只是把人带到镇上最大的酒楼，叫小二拿来菜单，大气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谢牧：……
他看着那一页纸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叶珩眸子危险一眯：“你在质疑我赚钱的能力？”
谢牧：“……不敢。”
不得已，从菜单上指了几个最贵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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