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成绩——”
“我成绩没问题。”柏鸢打断他不切实际的猜测,“成绩查不到,保守估计前五十,不是借你之手捞我上岸。”
裴缙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敏锐开口:“你查过分数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你早就知道了?!!!”
“每年报考时这些学校为了抢生源都跟打仗似的,能骗一个骗一个,能骗一双骗一双。”柏鸢不置可否地看着裴缙,微微笑着问道,“上课开小差没认真听讲吧?招生套路一点儿没听?不骗你骗谁?”
也就只有柏鸢和裴缙这个层次的人,才能用「骗」这个字来形容全国首屈一指双一流大学的邀请。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
听着柏鸢的话,裴缙喃喃的低声重复了一遍,再次抬眸看向对方时,眼中被怒火吞噬,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恼羞成怒。
他大声控诉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卷子没被换!你早就知道我分数没问题!你早就知道我能考上海启大学!你早就知道真相但就是不告诉我,还看我笑话让我干着急?!!!”
裴缙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柏鸢竟然戏弄他到如此地步,亏他还担心柏鸢也考不上大学,亏他还跟柏鸢分析了一溜十三招。
他这边急得像热锅上得蚂蚁团团转,柏鸢就这么气定神闲的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嘲笑他呢!
这真是太太太可恶了!!!!
裴缙恶狠狠的看着柏鸢,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的毛都炸成一团,像一个成熟的巨大蒲公英。
盛怒之下,他也不知道从哪来的爆发力和胆子,竟然毫无预兆的爆起冲向柏鸢,像一枚炮弹似的一下子将柏鸢拦腰撞倒在床上。
面对裴缙骤起的爆冲,柏鸢来不及反应被他一把抱住腰,在冲击力和惯性的作用下接连后退了几步,小腿在移动中不慎被床边绊倒。
混乱之中,柏鸢为了掌握平衡,一把抓住裴缙的衣领,结果就是两人双双砸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之中。
裴缙一个十七八岁一百多斤沉的大小伙子直挺挺砸下来,饶是柏鸢也被他砸得不轻,甚至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类似使劲儿抱猫时才有的橡皮鸭子的「哼唧」声。
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身下的床垫又过于柔软,以至于柏鸢一时之间没办法找到发力点将裴缙大力推开,只能抬手抵住对方的胸口,借此或得片刻的喘息。
然而在手刚一伸出去,便摸到了一片冰凉而有韧劲儿的滑腻。
她抬眼望去,只见裴缙领口的纽扣在刚才的推搡中被崩到了地板上,导致衣领直接开到了胸口,露出大片覆盖着薄肌的胸膛。
而柏鸢的手正是无意中探进衣领之中,按在了他左胸口的位置,掌心下还能清晰明朗的感受到对方喘息时剧烈的起伏,以及心脏在层层肌肉和血脉下蓬勃有力的跳动频率。
而对方胸口原本冰凉的温度,则在肌肤相贴之中慢慢攀升,烙铁一般的烫手。
柏鸢试着推了两下,奈何手在对方胸膛上直打滑,不但不像推人,反倒跟揩油似的又多摸了两下。
意识到掌心下的位置摩擦力太小,确实不好找发力点之后,柏鸢又想着将手从裴缙衣服里抽出,重新隔着衣服再试,以此增加摩擦力和支撑点。
只是裴缙就跟泰山压顶似的,仿佛要以自身的重量给柏鸢把魂儿都挤出来似的,以此报复她知情不报诓骗自己的恶劣行为。
这就导致柏鸢的手在抽离途中,反而要比刚刚推举时还要大力大片的划过他的胸口,指甲不可避免产生剐蹭,白皙如瓷的胸膛立刻留下了五道鲜红刺目的划痕。
裴缙抽痛的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喉咙又干又涩紧得厉害。
他这会儿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柏鸢如何诓骗自己这里,指甲划过的刺痛和喉咙的干渴让他还以为是柏鸢要掐他脖子呢。
登时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一只手撑着床边让身体抬起一段距离,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领口,一把抓住柏鸢的手腕从衣服里面扯出来。
为了防止对方又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造成二次伤害,裴缙索性将柏鸢的胳膊高举过头顶按在床垫上方。
又为了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不至于二次砸在柏鸢身上。
裴缙又曲起一条腿,膝盖抵在柏鸢身侧的床沿上,另一只一只脚则登在地上。
以一种以双方当事人视角看着像床咚,第三人视角看着像姿势诡异的平板支撑没撑好的姿势,架在柏鸢身上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你骗我!你怎么敢骗我?!我那么相信你,你凭什么敢骗我!!!”
裴缙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低声咆哮着挤出声音,只是涌上鼻腔的酸涩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像是发狠,倒像是小狗委屈吧啦的呜咽和撒娇。
更别提他一哽咽就转圈染上潮红的眼尾,眼睛也湿漉漉,仿佛随时都会有眼泪啪嗒啪嗒砸下来似的,就这么不眨眼的死死盯着柏鸢,要她给自己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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