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恩琉斯沉默了一下：“圣都方面有确定是那个恶魔主宰在操控一切吗？”
海黛回忆了一下后说道：“据说是崇拜痛苦的邪教徒，已虐杀和折磨无辜者为乐。”
“痛苦主宰莫斯塔┉┉”
一丝异色从珀恩琉斯眼中闪过，指了指放在车厢中的面具珀恩琉斯说道：“但这次袭击你的是混乱主宰的信徒。”
海黛顿时一愣，一个恶魔的信徒已经让自己够头疼的了，现在居然还有第二个。神啊！泽古斯王国到底是犯下了什么错，居然让这么多的恶魔觊觎。
“会不会是两个恶魔联合了起来？”在一旁听了半天的艾尔熙德问了一句。
“联手是有可能性的，但混乱主宰应该不至于为了另外一个恶魔主宰而不惜暴露自己的祭坛┉┉”
卡路迪亚瞅了一眼珀恩琉斯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问道：“总感觉你好像对恶魔很熟悉一样的，那个混乱主宰是个什么样的恶魔？”
“┉┉就犹如他的称号‘混乱’一样，混乱主宰费尔南迪是一个喜怒哀乐情绪不定的恶魔，有时候他给予对方快乐，有时候给予对方痛苦，他的信徒当中有的是恶贯满盈的恶徒，但有些却是已行使正义为己任的人，不过最终这些人在混乱主宰的操纵下都会在感情和理念上走向极端。”珀恩琉斯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他的信徒见面不会打起来吗？”卡路迪亚歪了歪头，这种自相矛盾的家伙手下的信徒恐怕一天到晚都在内讧吧。
对于这个问题珀恩琉斯没有予以回答，这次袭击海黛的是混乱主宰费尔南迪的信徒，而且还是已暴露一座祭坛为代价的袭击，每个主宰的祭坛都是不一样的，比起痛苦主宰莫斯塔需要需要信徒大量的在祭坛周围折磨和虐杀他人来获得深渊之力，混乱主宰只需要让祭坛释放是一些深渊之力制造混沌空间，让被困的人精神走向极端已收割这种极端的精神感情就可以获得深渊之力，为此混乱主宰的祭坛不需要有大量的信徒聚集，而且在收割完这些感情后还可以影响被害者的记忆，让人误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而已，在并没有出现大规模人口死亡和失踪的情况下，混乱主宰的祭坛通常都是很难被发现的。
但这次混乱主宰费尔南迪居然是会为了袭击海黛而不惜暴露出一座自己的祭坛，要知道比起以往不杀人的案例，这次费尔南迪利用祭坛制造出的黑暗空间非常强大，从一开始的目地就是打算至所有人于死地，这么大一只大规模的车队在半路全部死亡或失踪，特别还是这种恶魔肆虐的最特殊时段，无论是圣都还是世俗王国都绝对会沿路进行仔细搜查，那座隐藏在湖泊里的祭坛是是绝对会被发现的。
两个恶魔主宰联合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要付出一座祭坛的代价却有些过高了，况且无论是痛苦还是混乱两个恶魔主宰都应该明白，现在泽古斯王国已经被圣都盯上了，就算能让人假冒海黛公主支撑一段时间但迟早还是会被圣都肃清掉的，而这样混乱主宰费尔南迪还愿意暴露一座祭坛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要知道一座祭坛的损失可是会让痛苦主宰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这样仅仅是为了抹消海黛已使得自己的信徒在多支撑一些时间，这种交换完全就是得不偿失。
珀恩琉斯一直在思索着种种可能性，痛苦主宰莫斯塔虽然是一个性格疯狂、暴躁、易怒的恶魔，但是也不会蠢到不知道审视形式，混乱主宰虽然性格多变，但也不至于会随随便便的牺牲一座祭坛，仅仅是为了绑架一个国家的公主。
到底是为什么？
一时间珀恩琉斯也无法理顺原因，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海黛的回国计划恐怕要大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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