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杨易一起北上的人,是一个叫文涛的年轻人,瘦的跟一根豆芽菜一般,但是这是个堪舆学的高手,他知道陈家在承德的秘密。
文涛装作跟杨易不认识,抱着个包,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
老农一大堆的行李杂物,就放在了汽车车厢的引擎盖上面,自己也弄了个窝,舒服地坐在了上面,居然还弄了个扶手!这大冬天的,长途客车四处漏风,还就是这里暖和点,但是被老头霸占了,引起了很多乘客的不满。
“老同志,你不能坐在引擎盖上面!”
刚上车的乘务员兼售票员也不满了。
“那我坐哪?”
“你的票不是有座位号么?你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嘛!”
“我不坐,那凉冰冰的,膈得老汉屁股疼。”
“那你垫个布,也不能坐到这啊。”
“老汉有痔疮,这里暖暖的,舒服着呢!你是不是自己想坐这?”
老头恬不知耻的说着,还圈起手指,做了个“OK”的手势,将年轻的女售票员闹了个大红脸。这死老头,意思是我坐了,那我也有痔疮呗,不过还真给他说着了,自己这段时间真的痔疮犯了,还真的想坐那!
到北京要走一整天,想想都屁股疼啊!
杨易也是恶趣味,他做的这个OK手势,在南美,特别是巴西,那就是个“菊花”的意思。尼克松访问巴西,一下飞机就做了这个手势,闹了个大笑话。
司机倒是没有意见,老头看着埋汰,出手就是阿斯玛,他很满意。
车子就这样闹哄哄地出发了。
老汉也不理睬乘务员了,你大大方方说自己痔疮犯了,那老汉也不会不讲人情。你死要面子,那就活该受罪啊!
杨易在默默地观察这个净松老头,他说雷震子是他的师父之一,又使鹤嘴药锄,莫非跟大树门也有渊源?甚至是自己的师兄?
中途停车吃饭,客车转进了一个镇子的汽车站。
杨易连忙下车给司机上烟。他是彻底爱上了老倔爷爷这个角色,老农民,不会有人查他的工作证,介绍信是公社开的,皱巴巴的,也没有谁认真看。跟谁都可以套近乎,也不怕大姑娘小媳妇的骚扰,还可以随地吐痰!
文涛也下了车,他也在默默地观察这个老头,心中大为感慨,这是个出手就是1亿美元的狠人啊!但是,按照相面的说法,此人的命苦,应该是一辈子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的人,并没有天生异相啊!唉,到底还是自己学艺不精。
“快来人啊,有人掉进茅坑啦!”突然一个声音大喊。
杨易立即向着茅坑跑过去。
这时候的茅坑,为了积肥,那真就是一个大坑,上面横七竖八横着几根木头,如厕的人不论男女,都是蹲在木头上面高空轰炸,晃晃悠悠的,好像在荡秋千,好在个个马步都扎的很稳,不过掉进茅坑,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农村,十个小孩,估计有3个掉进过茅坑。
如果没有人在场,那非常危险。
杨易跑过去,发现净松也往那边跑,他就刻意放慢了脚步。
净松老头冲到茅坑旁边,手一伸,一条黑鞭出手了,卷起了茅坑里面的一个人,一发力,就将她拽了上来,唉,正是他们车上的那个倒霉的乘务员!
这乘务员估计是痔疮犯了,失血过多,或者是疼得晕了,直接栽了下去。
车上那个老头不管不顾埋头冲了过去,一边冲,还一边脱掉了大衣,扔在了地上,看架势是要跳进茅坑救人的!
这时净松已经将人捞了上来,这个时节,茅坑都被冻得邦邦硬,乘务员其实没啥大碍,就是糊了一身的屎尿,还有裤子没有提上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半边明月。
那老头冲到茅坑边上,竟然刹不住,看样子要将净松也推到茅坑里!
老头冲近了,净松身体好像泥鳅一样一滑,让过了老头,再一手揪住了他的后脖领,给他从粪坑边拽了回来。
哈哈!本门武功!实锤了!师兄!
出了这等事情,客车也就耽误了一阵。乘务员没啥大碍,洗洗干净大家就继续上路了。
“姑娘,你痔疮老大了,不比老汉的小,来,你坐这!”说着还做了个OK的手势,那个老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但是他的话,唉,真是粗鲁!
这里面好几个意思,听懂的人,都憋着笑,憋到内伤。
这老头虽然粗鄙,但是刚才也是脱了衣服准备跳下粪坑救人的,乘务员也知道好歹,红着脸谢过了大爷,坐到了引擎盖上面。她惊讶地发现,那个座位下面,居然有个环状的东西,软软的,正好让她的菊花免受压迫!
汽车到了北京,老头转车前往承德。一上车,他就跟净松打招呼,“嘿,老弟,你也去承德?去做甚?”
“哦,走个亲戚。”
“哈哈,我也走亲戚,他家说跟我儿子相了个姑娘,我先去搂一眼。”相亲这个理由,还是很好用的,可以再展开的相关话题非常多。不过杨易再也不敢自己去相亲了,当时他就不敢看哈尼克孜那双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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