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翛然回去告诉了谢与权,谢与权笑着说:“那五味药本来就是治暑的,我加的两味是为了平衡药性,怕太过。但现在杨公的病已经很重了,就应该用那五味药全力治疗,不能再添加其他的。如果他们真的给他吃了正阳丹和白泽圆,那明天中午他就会开始烦躁口渴,到了未时,恐怕就救不回来了。到时候,我还得来帮忙哭丧呢。”
胡翛然把这话告诉了陈槱,陈槱吓得没敢跟别人说。结果,第二天,杨惟忠就真的如谢与权所说,去世了。这一切,都跟谢与权预料的一模一样。
这些事啊,都是胡翛然亲口跟我说的,绝对真实可靠。
赵令衿,字表之,宣和五年的时候,他跑去南康当司录。路过蕲州时,心血来潮去了趟五祖山。那天风雨交加,他却独自一人爬上了山顶,到了白莲池亭,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突然看见一个老和尚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对他说:“你这次去庐阜应该不会太辛苦,但到了晋州,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你会有丧子之痛。想当年我守晋州的时候,因为一件事牵连到了一个民妇,结果她失去了儿子。现在这就是报应啊。”说完,老和尚就不见了。
表之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而且他之前也从没想过会碰到这种事。他心想,晋州在河东那边,也许以后自己会在那边当官吧。于是他把这事告诉了家里人,大家都觉得挺神奇的。
从五祖山到黄梅县的第二天,因为下雨不能出门,表之的小儿子善郎突然生病了。县令吴宇过来看望,偶然间提到了黄梅县的历史沿革,说唐朝的时候这里曾经叫南晋州,现在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表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老和尚的话是真的啊。他担心儿子活不久,于是决定让他出家当和尚。没想到才过了四天,善郎就在离县城三十多里的白湖驿去世了。
表之亲自记下了这件事,心里五味杂陈。他想,也许这就是命吧,有些事情,真的是无法预料。
建昌有个叫黄袭云的家伙,他有个老乡是做生意的。有一回,这老乡在浔阳停船过夜。那天晚上月亮挺亮,他隐约看见两个人在岸边聊天。一个说:“昨晚金山寺那场法会真是热闹啊,我也去了。不过那里的吃的,哎呦,一股血腥味,简直吃不下去。我气得不行,直接就把厨师的手给摁锅里了,现在估计都烂了吧。”另一个说:“那厨师虽然有错,但你这惩罚也太狠了点吧。”第一个说:“哎,我现在也后悔啊,可已经来不及了。”第二个说:“这有什么难的,我这儿有药能治。就是把生大黄捣碎了,加点好醋,敷在伤口上。不仅能止疼,还能去疤呢。这方子特好,可惜那厨师估计不知道。”
这做生意的老乡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正好要去金山寺。他觉得这可能是神明在借这两个人之口给他传话。后来他去寺里一问,果然,那天晚上寺里正搞法会,有个厨师切菜时不小心把手给切了,血滴到食物里去了。那厨师当时疼得要命,感觉手好像被人拽进锅里了一样。
这老乡就按照那两个人说的方法,给厨师敷了药。嘿,你猜怎么着?才两天,那厨师的手就好了。这事儿啊,真是又神秘又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在暗中帮忙呢?
武承规,字子正,长安人,政和七年那会儿,他在台州宁海县县渚镇当了个监管酒税的官儿。这武承规啊,特喜欢跟道士们打交道,每天家里都有那么几个道士蹭饭。
当时我爸就在那儿当主簿,他就劝武承规:“我说你啊,你这官儿不大,俸禄也薄,还天天这么养着一群道士,哪儿来的钱啊?”武承规就笑了:“您别担心,我又没给他们好酒好肉,就是随便吃点儿。有酒就一起喝,有海鱼就一起饱餐一顿,其他也没啥开销。那些没啥本事的,过不了几天自己就走了。说不定我能在这儿遇上什么高人呢。”我爸听了,还是劝他,可他就是不听。
有一天,武承规满脸得意地来了,说:“哈哈,你猜怎么着?我最近遇到个道士,他教了我个内交法。每天到了子午时,我就按他说的,运运虎龙气,摩擦摩擦,那感觉,哎呀,真是美极了,比跟老婆睡觉还爽呢,而且啥都不伤身体。虽然这法术不能让我长生不老,但也算是找到了个奇术,每天乐乐呵呵的。”
我爸一听,急了:“你媳妇儿还年轻呢,你们又没孩子,你这么整,万一出点啥事儿咋办?”武承规说:“嗨,这简单,我找个类似的法术教给她,她也能自己乐呵乐呵。我弟弟那边儿子多,都是咱武家的血脉,我媳妇儿有后代就行了。”
我爸还想听听这内交法的详细情况,武承规就说:“您现在忙着当官,还有父母妻儿要照顾,跟我不一样。等我六十岁以后,咱俩要是还能再遇上,到时候我再告诉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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