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竹也不知谁是黄山谷,便问:“谁是黄山谷?”
西雅笑道:“黄山谷就是黄庭坚。”
陆风竹问:“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名字?”
西雅一愣:“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有两个名字。”
陆风竹问:“你叫什么名字?”
西雅答道:“我是思悯公主。”
陆风竹道:“不,你是西雅公主。”
西雅微微皱眉:“怎么你们个个都叫我西雅,我是思悯!”
顾庭月忽然插话:“你既是西雅又是思悯,对不对?”
西雅一脸茫然,喃喃道:“我既是西雅又是思悯?”
顾庭月笑道:“对啊,既然黄庭坚可以是黄山谷,西雅为什么不能是思悯?”
西雅放下笔,双手抱头,不断地说:“我是思悯,我是思悯,我不是西雅,我不是西雅。”
顾庭月将那只玉盆拿到西雅面前:“你照一照,看看这水中的人是谁?”
蒙达多见妹妹神色越来越不对,想上前阻止两人再刺激她,却被杨炳烈一把拉住。
西雅看着玉盆中自己的倒影发出了一声极其尖锐的叫声,震得几人耳朵疼,跟着她就晕了过去。
蒙达多赶忙上前将她扶起,低声叫了几声“西雅”,见她毫无反应,叹了口气,将她抱到床上。
顾庭月道:“是我冲撞了公主,不过我略通医道,让我给她把把脉吧。”
蒙达多一脸狐疑地看着她,杨炳烈道:“她确实懂得一些医术,让她看看也好。”
顾庭月上前翻开西雅的眼皮看了看,忽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异的香味从西雅身上传来,她也没在意,因为西域颇多香料,西雅是一国公主,用一些也不出奇。
她伸手在西雅腰间捏了捏,然后搭住西雅的手腕,装模作样地把起脉来。
过了一会,她说:“西雅公主脉象凌乱,应该是思虑过度导致心脉受损。”
蒙达多道:“请过几位大夫来看,他们也都是这么说。唉,西雅又不肯喝药,这病该怎么治呀?”
顾庭月道:“药也不用开了,心病还须心药医,等到她心结解开的时候病自然就会好了。”说着她给杨炳烈使了个眼色,杨炳烈会意:“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公主休息吧。”
几人从屋中出来,回到前厅。
蒙达多道:“几位这回相信了吧,西雅是真的中邪了。陆捕头,我听说其他几起案子中的受害者他们临死前也都行为怪异,跟入魔了一样,不知是不是真的?”
陆风竹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那几人临死前确实有疯狂的行为,但那都是在幕后凶手的操控下加上自己贪念太重导致,这些在西雅身上似乎都不成立。
杨炳烈道:“眼下第一步是得查清楚那件白玉盆是不是宁川公主坟里的东西。然后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蒙达多道:“假如就是公主坟里的东西呢?”
杨炳烈道:“那就送到长生观里交给玉清子道长,让他施法祛魔。对了!我看可以将西雅公主送进长生观,那里有神灵保佑,妖邪就没办法伤害她了。”
蒙达多点头称是:“杨大人,这件事还得拜托你了,其实我这回来京城主要是为了治好西雅的病,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陆风竹问:“王子殿下,请问西雅公主平时跟什么人最亲近?”
蒙达多不解:“你说的亲近是什么意思?”
陆风竹道:“就是除了亲人之外她有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蒙达多道:“草原虽然不比中原这样礼法森严,可是毕竟也是讲尊卑的,西雅身份尊贵,平日里除了侍候她的下人外很少与别的人接触,而下人总归是下人,他们和西雅之间谈不上亲近。”
陆风竹点了点头。
三人从别院出来后杨炳烈问顾庭月:“刚才把脉的时候你对西雅公主做了什么?”
顾庭月道:“没做什么,我又不懂医术不过是装模作样把把脉,看看她是不是装晕罢了。”
杨炳烈一把抓住她的右手翻过来后喝道:“你刚才用什么刺了西雅公主,是不是这枚戒指里的短针?”
顾庭月挣脱后道:“你既然知道,何必还问。”
陆风竹讶道:“你刚才用短针扎公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庭月冷冷地道:“不这样做怎么能知道她是真晕还是假晕,你不是一直怀疑她是在装疯卖傻吗?我可是在帮你试探她,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杨炳烈道:“你知不知道公主是国宾?等她醒来发现身上有伤,我看你如何交代。”
顾庭月道:“我用针扎的都是穴位,当时没事,事后只留一个小红点,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陆风竹道:“这么说,当时西雅是真的晕了过去咯?”
顾庭月道:“绝对是,那样猝不及防之下,被扎中穴道,若是没晕一定会痛的叫出来,这点是没法作假的。”
陆风竹道:“这件事越来越麻烦。”
杨炳烈道:“不管如何,公主一定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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