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结束回岚北前,褚酌夕事先回了一趟遂宁。
许馆主的骨灰被董华锋放在了骨灰堂寄存,至今没有入土。
所以她自掏腰包买了一块儿公墓,直到亲眼看着一切处理妥当,这才买票回了岚北。
她原本想着先回李知遇那儿一趟,毕竟两个月没见,也趁着谭菲还在,正好把从董华锋那里拿回来的五十万和玉一起带给她,却不想才刚出机场,就被陈思守劫回了云巢。
“两个月没见,一回来不先急着见我,往哪儿跑呢?”
陈思守居高临下地将她按在沙发里,抓着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另一手邪笑着去掏她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只不大的盒子,轻轻一摇,里头“叮铃哐啷”响个不停。
褚酌夕见状一惊,“还给我!”
陈思守灵活的避开她,绕到办公桌的另一头,打开一看,里面是拆成零件的树脂枪,“谁教你做的?”
褚酌夕正要说“关你什么事儿”,可扭头一想,顿时便恼了,“你派人跟踪我?”
“哪里是跟踪?”陈思守理直气壮,倒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我那是怕你跑了,谁让你一天到晚一颗心总想往外飞?走的时候连告诉我一声儿都不,直接就消失了?我能不派人跟着你吗?”
“陈思守!”褚酌夕气得说不出话,哪有跟踪别人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见人儿被他气成了河豚,陈思守只笑笑不说话,利落地将树脂枪重新组装,紧接着对准远处的标靶开了一枪,吓得门外的保镖险些冲进来。
“你疯了!敢在这儿开枪!”
陈思守充耳不闻,跟玩儿玩具似的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儿,“威力也就还行吧。”
褚酌夕气得没辙,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陈思守笑着搓了一把她的头,半靠在扶手上,“这小玩意儿以后就归我了。”
“凭什么?”褚酌夕不满极了。
“我又没说白拿你的。”他神秘兮兮地靠近她的耳边,“我拿真的跟你换还不行?”
“什么?”褚酌夕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思守没理她,顾自从办公桌底下掏出一把枪来,“蟒蛇左轮,四英寸型,我让人稍微改造了一下,用起来会更适合你。”
褚酌夕皱起眉,盯着那枪看了好一会儿,没接。
陈思守不禁往前递了递,“怎么?不要?”
“你…给我枪?”褚酌夕忍不住结巴,往后退了半步,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下一秒拔腿便想要夺门而出。
陈思守像是早料到她有这么一手似的,直接把人抓回来按在墙上,面上是毫不掩饰的邪性,“跑什么?”
“你明知故问!放开我…放开我!”
“啧。”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手上使了两分力,面带笑意,像是有意欣赏她的窘迫似的,“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跑?”
褚酌夕闻言狠狠瞪向他。
还能是为什么?东洲明令禁枪,他先前为了自保掏出来也就算了,总之也是为了救下她,她全当没看见,可现在直接把这东西递到她手上算什么?
她这一接,等同于掌握了陈思守的一项秘密,她往后还能离得开这里才怪呢!
见她始终不说话,陈思守低低笑了两声儿,欣慰似的,“小鸟,脑子转的真快。”
“可是,又非要捅破它做什么呢?就像从前一样,当作没瞧见,既不问我东西是从哪儿来的,也不问我究竟是谁,只乖乖待在我身边,这不好吗?”
褚酌夕惊惧地想要挣脱他,却始终敌不过陈思守的钳制。
“早猜到我不是什么好人了不是吗?当初我瞎眼的时候,是你逃跑的最好时机,可你非但没走,反倒只顾着在我的病床前哭得泣不成声。”
褚酌夕恼羞成怒,“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陈思守强硬地掐紧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的耳后,“因为我为你瞎了一只眼?纵使你的心再硬,也做不到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弃我而去。”
他笑着将人儿揽进怀里,低沉愉悦得笑声儿震荡在褚酌夕耳边,远远看起来像是一对恩爱相拥的小情侣。
倘若忽略褚酌夕被他钳制到泛红的双手,以及被死死捏住的后颈的话。
“想要利用我,偏偏心肠又总是不够硬。”
察觉到怀里人愈发僵硬的身体,陈思守只觉得格外怡情,“能走的时候不走,难道还指望我好了以后能够良心发现,乖乖地放你离开?”
“不可能的,小鸟。”陈思守贴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这次你一走就是两个月,说都不说一声儿,我吩咐下去,如果你要跑,就直接把你绑回来。”
“但好在,你真的只是过去实习,顺带解决了一通麻烦,再无其它,可我不敢保证,下回你一声儿不响消失的时候,还会不会自己回来,所以,我打算给你一些压力。”
他松开手,指了指自己那只灰色的眼瞳,“我这只眼睛不是白瞎的,我要它成为套牢你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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