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的语气有几分凝重,他以为风长喻想睡是因为被咬了中毒才这样的,不曾想是真的困了。
没几分钟,原本还在山间力晃悠的两人转眼就回到了国师府。
一进门,赵怀瑾就让小南去请王御医。
瞧着赵怀瑾那凝重严肃的神情,小南姿势不敢怠慢,大半夜的,上王御医家连拖带拽给人揪来了。
结果一检查,啥事没有,纯属是瞌睡来了想睡觉,虚惊一场!
简单除了咬伤,王御医拎着医药箱离开国师府,小南也办该办的事去了,诺大的房间,又只剩下赵怀瑾和风长喻两个人。
风长喻是真困了,经过刚那么一折腾也还能睡着,他身上还穿着烂衣服,赵怀瑾小心翼翼地帮他脱光,轻轻盖上被子。
垂头,注视了那沉静的容颜好一会儿,小心执起风长喻的脚,将一个东西扣在他的脚踝。
这是赵怀瑾的母亲留下的,说是以后送心上人,因为这样,寓意永远把心上人留在身边,这辈子都跑不掉。
这东西赵怀瑾早就想送给风长喻了,只是一直没想起来,今天出现了这桩子事他才想起来,希望现在戴上还不晚,还能把风长喻永远锁在身边。
风长喻裹着一件外袍坐在街角发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往。
赵怀瑾心疼他一人会无聊憋出病来,特许他可以去街上溜达。
尽管身后有人跟着,风长喻还是觉得无聊,因为小南根本就不理他,也不同他说话,不管问什么说什么,就是一个字都没有,就好像说个字会死一样。
说多了,风长喻也觉得无趣,便不再管身后的小南,自顾自的东看看西看看,瞧见喜欢的就拿,反正后面有人给钱。
面对风长喻,小南可是一肚子怨气。
没有风长喻的时候,他不管花多少金子银子都没人说,自从这人一来,不就花了一百两黄金吗,就开始在那说,就好像花的是他钱似的。
最主要,赵怀瑾还帮着风长喻,还要把府上的金银财宝都给风长喻,摆明了这个国师府由风长喻做主了,这和女主人有什么区别?
小南实在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赵怀瑾的什么人,竟能让赵怀瑾紧张至极不说,还如此惯着宠着,看样子就是把天掀下来都不会责骂一句。
突然,风长喻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谁在骂我,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吗?
回头,想瞧瞧是不是小南在骂他,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赵怀瑾。
赵怀瑾一身绸缎华服,就站在那里直直的望着风长喻。
脸上的笑比夕阳还暖,叫人好生喜欢。
风长喻心中生出无限依赖,垂了垂眼脸,幸福的笑着。
这日乃是风长喻进国师府的第二个月,赵怀瑾早早从宫里出来赶回府,却被告知人上街玩去了。
他迫不及待想见风长喻,就马不停蹄出来寻。
瞧见他低头不望自己,赵怀瑾大步上前,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柔声道:“听说你出来许久了,累吗?我背你!”
赵怀瑾是习武之人,胸肌坚硬结实,抵着风长喻,热乎乎的喘息直钻他脖子。
风长喻虽然只比赵怀瑾小了四岁,但却比他矮了半头高,一张清秀的面孔被晚霞映得通红,就像害羞那样。
他仰着脸看着赵怀瑾,心中纵有万千言语想说,但却说不出来,全都变成了这样几个字。
“累,哥哥背。”
在风长喻的记忆中,这是赵怀瑾第三次背他,第一次是小时候,第二次是被姜元带走,第三次亦是现在了。
一路上虽有不少异样的目光和议论声,赵怀瑾都无视掉,仿若无旁骛,背着风长喻到了府邸才放下。
摘星阁。
两人四目相对,赵怀瑾轻轻抬着风长喻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
风长喻闭起眼,薄唇微启,四唇相碰,温柔缠绵了一番。
唇分,赵怀瑾叫下人把饭菜端房里,因为他的小心肝累了不想再走。
晚饭很丰盛,全是大鱼大肉,但风长喻却不喜欢,他只喜欢鸽子汤和糯米藕。
但赵怀瑾却不让他天天吃,说糯米不好消化。
算起来也有半月没吃到糯米藕了,今日晚饭有糯米藕,风长喻甚是高兴,就着鸽子汤饱食一顿。
饭后,天色暗了下来,赵怀瑾抱着风长喻坐在院子里石凳上看星星,微风拂过,冻得风长喻又往赵怀瑾怀里钻了钻。
“冷我们进屋。”赵怀瑾把自己的外袍脱给风长喻,为他抵挡些许冷风。
“好。”
回到屋内,风长喻率先钻进被子里,裹紧棉被不让赵怀瑾进被子,笑着看他赤着上身坐在一边。
赵怀瑾掀不开棉被,看着正乐的风长喻,道:“你又调皮。”
说罢,整个人一个饿狼扑食,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便低头在风长喻脸上一顿乱亲。
亲着亲着,就改为了嘴唇,似是带着惩罚那般,在风长喻的唇上撕咬,极尽缠绵。
亲够了,赵怀瑾才放开他,垂眼,看着风长喻许久,沉声道:“你长得跟你娘可真像,当年长孙夫人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美人。”
说起长孙夫人,风长喻原本笑着的脸突然沉下来,眼里都是哀伤。
赵怀瑾自知说错话了,赶紧往他唇上亲了一口,“是我不对,不该说这些的,十安,过去的事别想了好吗?”
见风长喻不说话,赵怀瑾趁机把被子一拉,整个人迅速钻了进去,把风长喻紧紧压在身下,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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