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皱得更紧，继续说道：“朕不能不顾及瑾年的声誉和未来，他是朕悉心培养的接班人，若因这等丑闻而失了民心，朕如何对得起祖宗基业。可那杭扶风，既是天命之人，朕又不能轻易忽视。若因朕的偏袒而误了金国的昌盛之机，朕亦将成为千古罪人。”
“太傅，你说朕究竟该如何抉择？是为了瑾年的前程，将余氏之事压下，还是顺应天命，给杭扶风一个机会？朕左右为难，夜不能寐啊。”皇帝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太傅沉思片刻，拱手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切不可操之过急。太子殿下固然重要，但天命之说亦不可全然不顾。或许可先暗中观察小殿下的品行和能力，再做定夺。”
皇帝微微颔首，叹道：“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这其中的分寸实在难以把握。若让杭扶风知晓朕的顾虑，恐生嫌隙；若对他不闻不问，又怕错失良机。”
“再者，朝中各方势力也在盯着此事，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局动荡。朕真怕一个不小心，就毁了这好不容易维持的太平。”皇帝忧心忡忡地说道。
太傅宽慰道：“陛下莫要太过焦虑，相信以陛下的英明，定能寻得一个两全之策。”
皇帝苦笑着摇摇头：“但愿如此吧。关键是一切都来得太巧了，我不得不怀疑这一切是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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