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门开考的便是数课:
夫子惜酒,故再切一斤桃花,只饮半壶酒,再切一斤桃花,饮半半壶酒,如是而行。
谁出的题,太二了。
宁缺看着考题念叨着。
宁缺虽然嘴上不留情,但不假思索就写出了答案,成为全场第一个交卷的人。
而接下来的礼科和书科,就痛苦的多了。
自小在边境长大的砍柴人,对繁文缛节自然是一窍不通,但如此重大的考试哪有交白卷的道理。
宁缺写了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用自己倒背如流的太上感应篇,填满了整张试卷。
希望阅卷人能留几分情面,给自己打个同情分。
至于接下来的乐科,宁缺的确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挣扎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弃考。
书院录取只看总分,宁缺舍弃了这一科,就必须在其它科目上,拿到更高的分数,好在射御二科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到了发榜的日子,宁缺与桑桑前来看榜,毫不意外,宁缺礼书乐三科,全部得到了丙等最末评价。
宁缺脸上露出失望之意。
至于其它三科的成绩,宁缺就算不看,心中也已然有数。
就在宁缺失望之际,身后传来好友的声音:
宁缺射科甲等最上,宁缺数科也是甲上,御科还是甲等最上,三科甲上!
宁缺三科成绩最下,平均下来竟也成功通过了考核,顺利进入书院二层楼。
成为了最低等的外门弟子,而正如宁缺所期待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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