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青玉,白露进卧室回了姜晚晚。
雪梨抱着雪球,问道:“格格,那咱们晚上要去正院参加宴会吗?”
她怎么觉得福晋不怀好意呢。
自己格格刚回府,就被邀去参加宴席,就好像这宴会莫名其妙是为格格设的一样。
姜晚晚摸了摸雪球的小脑袋,沉吟不语。
顷刻,
看向白露,吩咐她:“你去告诉小福子,让他将小春子偷偷叫来,记得从角门进,不要从仪门。”
小春子上次为她做事,逃过一劫。
为了补偿,便使力将他安插进了库房管账。
相比膳房,库房虽没有那么拿大,动辄给不受宠的格格穿小鞋,倒也是个肥差。
“哎,婢子这就去。”
姜晚晚托腮,又道:“将王婆子也叫进来。”
“格格,叫王婆子做甚呀?”看着白露掀开帘子离开,雪梨有些迷惑。
王婆子不就是看大门的吗?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玉芙院是她的居所,对她很是重要,离府之前,自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王婆子就是后手之一。
闲聊间,
不多会儿,帘子掀开,白露便领着一脸拘谨的王婆子进了室内。
“过来啊,站在哪儿干嘛?”
瞧王婆子进了门后,止步不前,白露很诧异。
“姑娘,我…我这脚脏,仔细踩脏了这毯子。”
王婆子盯着地下一层层细细线绒的羽毯,缩手缩脚,不敢移动。
“进来吧。”姜晚晚唤她。
听见她开口,王婆子恭敬应了,撩开珠帘,进了里间。
“奴才给格格请安,格格万福。”王婆子福身行礼。
姜晚晚摇了摇手,交谈几句,方进入正题:“我走之前,给你交代过的,你可记得?”
“记得,记得。”王婆子连连点头,又道:“奴才按照您得吩咐,都记的分明。”
“那就好,”姜晚晚笑着点头,问道:“这些日子,我这院子的奴才,都和那些有过首尾?”
她走时,暗地里交代过王婆子平日留个心眼,记住府里留下的这些丫鬟太监都和那处有过接触,或是不安分。
王婆子闻言,低头想了一阵儿,一面回忆,一面道:“格格,一共有四个和外头的接触过,两个太监,两个丫鬟。其中叫坠儿的丫头和寒梅的那丫头分别和荔香园,听雪阁接头过…”
“叫小李子的太监和正院的一个丫鬟接头过,还有一个刘安的太监,和东小院的秋月姑娘叽叽咕咕不知说了什么。”
“没了?就这几个?”
王婆子仔细回忆了一阵,肯定的点头:“没了,就这几个一直往外头跑,其他的也有出去过的,但只在周围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和谁接过头。”
姜晚晚挑唇,让白露拿了二十两银子给她。
王婆子推辞不肯受,
雪梨笑道:“你老人家该得的,收下吧,我们格格不差你这点子赏赐,你收了以后再多用些心做好我们格格交代你老就可以了。”
王婆子听闻后,觉得很是,这才收下,又千恩万谢的告退了。
她刚刚离开,随后小福子立在门外通禀,小春子已等外边儿,只因内室乃是姜晚晚卧房,不敢擅入。
姜晚晚便让他领了小春子去了偏厅,她略微整理了衣裳,起身只带着白露、雪梨出了房,进了跨院。
虽她如今伺候的丫鬟有许多,得力的也有如彩云、胭脂,但她信任的或不怎么避讳的只有白露、雪梨两人。
其他丫鬟不是说不忠心,到底时间太短,本性压抑在内心,看不出来什么。
如彩云,表面是个忠厚老实、吃亏当福的厚道性子,暗地里见缝插针,给琥珀、胭脂不知下了多少绊子。
对于这些丫鬟底下的明争暗斗,她也没偏帮过谁。
只要她们不失了分寸,不误了她交代的事,也别让她瞧见,她权且当做不知道,不去理会。
毕竟牙齿跟舌头还有相碰撞的呢。
底下人真的要亲密无间,恍若一家人,那就不能用了,得换一批新的。
“…”
跨院偏厅里,小春子有一茬没一茬的同小喜子聊着天。
由于姜晚晚暗中使力,将他自膳房调去了库房,得了个管着库房布缎钥匙的活计。
他也是有恩必报,也存着得有个依靠的心思,对姜晚晚暗中吩咐过的都记在了心上。也不敢打折扣,甚至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将一些重要的或是奇怪的消息,都用书册记录了下来。
姜晚晚进来时,他忙恭敬见了礼,而后不待问询,便从袖口拿出一本册子双手呈了给她:“格格,这都是奴才平日里管库房时,听过的,见过的一些大小事,奴才怕日子久了,记混了或记差了,索性就写在册子上,您瞧瞧,若觉得不大对了,再来问奴才。”
库房同论消息灵通,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知晓的膳房比,可能差一些。
却也比针线房、茶水房好的多了,更不必说厕房、杂事房、花房这些个地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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