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荃如倒吸一口冷气。心道怎么会这么巧合?
他将心中疑惑道出:“刘巡长是否也怀疑是有人故意驱使疯马来行凶?”毕竟刘省三刚刚排布了众多人手出去搜索,多半是有嫌疑目标。
果不其然,刘省三又点头肯定。“当时的确有个男人,中等身形,但因为马疯得厉害,没人能分神去细看,就让他给跑了。”
又是中等身形。这对于搜索来说,可算不得是个好特征。
晁荃如沉思了几秒,目及茅大昌的凄惨死状。他拉了一下刘省三,决定沉声说:“刘巡长借一步说话。”
刘省三一见他这副神情,便知事情重要。于是厉声布置了手下人来替他督察,又特意吩咐了检查吏事后原地等待,妥善后,才招呼晁荃如一起进了派出所。
虽然所内已经空无一人,但为了保险起见,两人还是上了二楼,直奔办公室。
进了屋,刘省三带上房门,取下细汗浸湿的帽子,往桌上一丢,盯着他:“说吧。”
晁荃如便细心交代了今日去过桂禧班的事情。
“我从蓉贵儿口中确认了当时茅大昌的确是打一开始就想置她于死地。毕竟徒手掐一个并未挣扎的女人,和女人开始拼命挣扎后为了制止她才掐住脖子,是本质的不同。茅大昌不光是有龌龊心思,他就根本没想让这女人活着。亦或者是,图谋不轨只是一个失手未果后找来的借口,他的初衷就只是单纯地想杀了蓉贵儿。”
刘省三面色凝重,虽未表示,但能看出他是肯定这种推断的。
不愧是办案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他敏锐地抓住重点,问说:“你为何会想要特意去找那女人确认这个问题?可是茅大昌露了什么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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