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棠告诉她不着急，慢慢考虑，然后带着一号回家了。
夜晚，她洗完澡，让一号照例给她擦干头发。
“一号，我们再试试。”
“……是，主人。”
和钟棠不是第一次同房了，但一号能感觉到，每次他的情绪都在一点点加深。
从一开始冷静理性，到后来某些时候他也会感受到灵魂在颤抖。
可是，机器人也有灵魂吗？
钟棠搂着一号的脖子，红唇在他脖颈上轻吻着。
“你抖什么，一号，很冷吗？”
“不冷，主人，机器人是不会冷的。”
他的回答，招来身上之人嗤笑一声，接着又是暧昧的吻落到他耳根。
“我们去窗边，一号。”
“是，主人。”
一号能感觉到，钟棠今天格外有精力。
往常这个时候，她已经有些累了，让他早些做完给她清理干净。
可今天，她跟一号在窗边缠吻，窗帘只拉了一半，偶尔还能看到窗外飞行机的尾灯在闪烁。
“一号，你不是第一次走神了。”
“……主人，一号不会走神。”
他拉扯回思绪，让休息够了的钟棠再度出了声。
这夜同样很长，但一号却觉得和他度过的日日夜夜相比，显得那么短暂，转瞬即逝。
又是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号帮钟棠洗完，被她也一把拉进被窝里。
“睡吧，一号。”
一号刚想解释，说机器人是不需要睡眠的。
可他只看到钟棠的智脑上闪了一下光，接着他胸口啪嗒一声，他清明的思想突然一片漆黑。
糟了，是她改进了断触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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