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忧郁风大美男,可惜脑子好像不太好。韩修听着程轩的话,心里忍不住吐槽。
毕竟房门就摆在那儿,他们进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受到阻挡,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出不去和进不来。
“我知道你很难理解我的话,没事的,不理解才好。”程轩看着韩修,温和地说道。
但他这么说就让韩修不舒服了,有种被卖了个大关子的不爽。
但这时御夜放于韩修肩头的手掌微微下压,轻声说:“不必着急,天亮以后,自会知道真相。”
程轩听到了这句话,目光从韩修脸上移到御夜脸上,带着忧郁气质的双眸微微收缩,显出一种迷惘和震惊。
“你是谁?我——似乎认识你。”
看程轩那表情,韩修心里忍不住就是一咯噔。
【好家伙,不会又是男主的‘风流债’吧?】当韩修心里警觉,笋子就替他吐了个槽。
至于为什么有个“又”,那大概是把沉雨算进去了。
韩修默默不说话,静观事态发展。
“客气了,我们不熟。”御夜微微抬高下巴,端着一副“不约”的高冷模样。
程轩着实好看,又有众兄弟众星捧月,估计从没遇到过这种冷待,当场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道歉:“是我唐突了。”
程轩这边尴尬着,韩修心里却一百个不对劲。
以往御夜见谁不是风华万千,微笑待人?永远一副撩不自知的闷烧样子,何曾这样泾渭分明地与人划清界限过?
有猫腻,御夜这反应绝对有猫腻!
“那当家的看上我们没有啊?我们能留下来吗?”韩修不想走了,非得弄弄清楚这其中的猫腻才行。
结果就感到御夜放于肩头的那只手微微沉重了一些,一回眸,便与御夜深邃的眸子对上了。
“小小年纪,不要过于贪图皮囊美色。”御夜一本正经地教育韩修,似乎真的以为韩修应了那络腮胡的鬼话,已经倾倒于他们当家的美貌之下了。
韩修看着他,两眼弯弯,笑的没心没肺。“食色性也,当家的真的很好看啊。”言下之意,我没错,我就是要贪图皮囊美色,你管我。
御夜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居然将韩修往后一拉,自己却迈步往前,走到了程轩落座的矮榻,与他隔着一张小桌对坐。
韩修麻了,连忙提醒:“不是不让靠近三步吗?你怎么?”
“三步之内我可以,你不可以。”御夜回答道,颇有种只许州官放火的霸道。
对于御夜突然主动的亲近,程轩并不反感,甚至从他有些热切的目光里,能看出他是高兴的。
“小酌几杯?”程轩高兴地问。
御夜与他对视,摇头拒绝:“不胜酒力。”
“那真是可惜,我许多年未能与人对饮了。”程轩眸子微垂,有些遗憾。
“下棋可以。”御夜另给出一个选择。
只见程轩眸子微微一亮,对这个提议仍是欣喜的。
似乎于程轩而言,只要是能与人面对面互动的游戏,无论是喝酒还是下棋,他都会欣喜不已。
他这种反应在韩修看来,简直就好像那些坐牢很久的犯人,偶然一次放风,哪怕只是在小小的操场上看看天,都会欣喜异常。
然后整整一夜,韩修无语地看着程轩和御夜下了整整一夜的棋。
整整一夜。
韩修不能靠近,不能参与,无聊到不停打瞌睡,却又怕生出变故,于是只能强撑着眼皮。
终于临近卯时,雄鸡打鸣,天边有烟霞翻腾,太阳马上就要升起了。
“天亮了。”当御夜又落下一颗棋子,他低声地提醒了一句。
程轩从下棋开始就一直洋溢着欣喜情绪的俊美面庞,在这句话里稍稍一僵,随即变得无比落寞。
“是啊,天亮了。”他低着头,轻轻叹息一声,手中棋子未再落下,默默放回了棋盒里。
而等他再抬起头时,脸上竟已多了两行醒目的泪痕。
“一别多年,我真的很想念你。”他以深刻目光牢牢看着御夜,脸上情绪纷繁庞杂,注视良久,像是怎么也看不够,最终,程轩才又缓缓吐出两个字:“恩人。”
韩修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土匪头头的两行泪已经够吓人了,居然又冒出一声恩人,韩修脑瓜子嗡嗡的,已经自动脑补了一出英雄救美,美人一见倾心,立誓以身相许的大戏了。
半个时辰后,迎着山巅的朝阳,齐云寨的伙房炊烟袅袅,韩修和御夜因为陪当家的一夜有功,被络腮胡客客气气地请去了大堂,安排了一个可以欣赏晨间山色的雅座享用早膳。
御夜依旧坐得端方俊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做派。
反观韩修,一手包子一手甜糕,左右开弓,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气势。
御夜把一碗小米粥推到他面前,温声提醒:“喝些粥,光吃干的容易噎。”
“不用管我。”韩修把脸转过去,把“爷不领情”四个字直接挂在脸上。“你有工夫关心我,不如给程当家的送去,免得人家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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