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出乎赫因意料,希多尔叫得没有半点滞涩和犹豫,他牵起赫因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的指尖,真的像是一位对小主人怀有不正当心思的护卫一般。
赫因脸烧起来,好在戴着面具并没有那样显眼,他匆忙想要收回手,却被希多尔笑着拉了过去:“小主人好害羞。”
“哪有你这么胆大包天的护卫!”赫因哼了一声,“你这样子,哪像是一般的护卫。”
“也是情人不行么?”希多尔说,“你或许不知道,有些贵族也会给孩子安排这样的角色的,一来作为保护,二来作为玩伴,三……免得孩子跑出去乱来。”
他说到“三”的时候,露出一个很微妙的笑,惹得赫因伸手要捶他。
“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但我知道一点,没有谁会这样欺负自己的主人!”赫因羞愤道。
希多尔逗弄完了人又去哄,把人亲了又亲,乐此不疲的:“好了小主人,我们该出门了。”
“出了这扇门,全都得听我的!”赫因说。
“不出去我不是也都听你的?”希多尔戴着面具,但莫名地,赫因听到他上扬的尾音,知道他一定在挑眉。
希多尔挑眉的时候总是愉悦的,那张本就张扬的脸因着这含有几分嚣张意味的动作,看着是说不出的耀眼与夺目。
戴上面具真是个正确的决定,赫因想。
不过希多尔说这话也没错,他对自己的好那根本也就不是用“听话”可以形容的。
这个权力在握的法老王,面对自己的时候说是宠溺纵容也不为过,如果自己恃宠而骄稍微作精一些,那才有得他头疼的。
不过总是逗弄完自己又哄自己这一点也确实是有些恶趣味,只是和希多尔平时对待自己的温柔相比,这点小小的恶趣味也微不足道了。
甚至于在欲望方面也是,赫因是能感觉到希多尔对自己的渴望的,但是因为担心弄伤自己弄疼自己,也会停下一切动作。
就好比上次他喝了鹿血,多好的机会,但是希多尔也没有趁虚而入。
思及此,赫因有些担忧地望着身边的男人——要知道希多尔已经二十五岁了,此前也没有过任何伴侣……不会憋坏吧?
赫因头一次视线控制不住地往男人腰月复以下看,随即又好像被烫到一样收回了视线——该说不说,希多尔会不会憋坏是一回事,他该心疼一下自己。
真的可能吗?
喝了鹿血的那个晚上,他是见过的,和希多尔俊美如太阳的外表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希多尔还不知道赫因在为什么而开始忧心忡忡,他此前派人出去踩点,今晚赌坊的地点设在斗兽场。
城邦内可以作为斗兽场的地方并不多——需要宽阔的场地和高高的看台,可以肆意观赏兽类相斗的场面又不至于受伤。
满足条件的只有城邦外不远处的废坑。
“那里原本是很早以前的城主选择的家族墓地,后来挖完以后没用上,墓坑也一直荒废着没有填,”坐上出城的车驾,希多尔和赫因解释道,“他们又挖深了些,设上柱子和围栏,可以从上至下观看斗兽的场面。”
“买输赢?”赫因问。
他见过希多尔和白狮对抗的场面,太热血了。
那样的场面,观看的人很容易上头,买输赢当然是最有噱头的贝者法。
“不仅如此,还有塞尼特棋。”希多尔道。
希多尔所说的塞尼特棋是古埃及很流行的一种双人棋盘游戏,棋盘通常为横三纵十的方格棋盘,其中有一些格子会标有特殊的记号。
玩家每方五枚棋子,以形状或颜色区分敌我。
掷具则为四根带有弧面和平面的短棍,根据掷出的不同面数朝上的数量,决定棋子移动的格数——一个平面朝上移动一个格子,两个平面朝上则移动两个格子,以此类推,如果是四个弧面朝上则移动五个格子。
如果掷出二或者三,则在移动完之后将掷数短棍交给对手。
初始布置为双方棋子置于其中两边纵行,交错排列,当棋子到达第三十个格子的时候,则移走该棋子,最先走完所有棋子的人成为赢家。
除此之外,其中有很多注意事项,玩起来像是飞行棋。
“玩家会对斗兽下注,也会对玩塞尼特棋的玩家下注,塞尼特棋的玩家自身也会有输赢,”希多尔说着,“贝者起来几乎天亮也不结束,不输干净所有的钱财是走不出去的。”
赫因问:“我们也得下场吗?”
“害怕吗?”希多尔问道。
为了找出赌场背后的人具体是谁,将整个产业连根拔起,他们打探消息也得费些功夫,加入是最简便的法子,只要足够高调引起幕后之人的注意,事情就好办得多。
“但愿我们不会输得太多,丢脸丢到足够高调,”赫因扒拉出车驾中的箱子,打开来里面是满满的金银财宝,“这么多?!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没有把我的首饰也放进来?”
“饵料下得足够才能钓到大鱼,”希多尔笑道,“我怎么舍得动你的首饰,这些我也不打算输出去,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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