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被夜风吹了一路的赫因,希多尔的身体温度要高得多,二十五岁正当年的男人像是火炉一般,几乎要将赫因灼伤。
赫因不由地垂下了视线。
看到退缩的赫因,希多尔微微挑眉,接着叹了口气,抱着他回去寝殿:“赫因,你应该很累了,已经是深夜了,你需要休息。”
“不要,我还没有洗漱。”似乎是因为希多尔转移了话题,赫因找回一点自在,摇了摇头拒绝。
“脏猫,”希多尔轻笑了一声,转而道,“但是不能怪你,大祭司那个老东西那里应该没有条件给你洗漱,不然怎么叫关押呢……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就算是深夜也要跑回来吧?你那么爱干净…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走进寝殿,有眼力见的侍女点亮了烛火,然后判断出法老王走的方向,去准备沐浴的东西。
深夜了,发出太多声音确实会成为一种打扰,于是她们无声无息地准备完一切,又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寝殿。
希多尔抱着赫因直接走进了沐浴的池子里:“也不句声好听的,这么晚了,还让法老王服侍你洗浴。”
“你想听什么?”赫因松开环住希多尔脖颈的手臂,惬意地往水里一靠,不过也许是因为冷热交替,赫因打了个喷嚏,“是你自己不叫侍女姐姐们来的。”
希多尔伸手触碰他的额头,然后松了口气,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识好歹,换个人还没资格享受法老王的服侍呢,你这个就叫做恃宠而骄。”
随着沾了水的衣物被丢到浴池旁,男人强健的上身霎时间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赫因眼底,希多尔的身躯块垒分明而又丝毫不夸张,曲线利落。
蜜色的肌肤沾上水,呈现出一种瓷釉般的质感,赫因可能也是因为深夜奔波脑子有些迟缓,伸手就触摸在了希多尔的腹部。
有热度的腹肌贴在掌心,触感分明,赫因眨了眨眼睛,看向希多尔的脸。
希多尔按住他的手,微微挑眉,好似在问赫因为什么摸他,难得透着一点蔫坏的劲儿:“好摸?”
“你这么晚也没睡觉。”赫因想收回手,却动弹不得,不由地转移话题。
希多尔用另一只手拨开了他发尾的小金扣,手指微微一梳理,赫因的头发就散开,飘落到水中:“为了等你,就为了在这个无人打搅的深夜里服侍你洗浴,把你的头发,你的整个人洗得干干净净。”
“这水里有葡萄酒,你会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味道一模一样。”希多尔眼底压着幽深的欲念,慢条斯理地拨开了赫因的衣物,就好像给一颗葡萄剥皮那样,小心翼翼,又持着一股子尽在掌握的慵懒态度。
赫因用力去抽那只被按在希多尔腹部的手,不明白刚刚自己怎么就魔怔了,居然敢伸手去摸希多尔。
“现在说句好听的就放过你。”希多尔眼见着赫因逐渐泛红的耳朵尖和脸颊,倒是停住了动作。
湿透的衣料就停驻在了赫因的臂弯,圆润的肩头上,那个疤痕也因着浴池水的热度而带着点粉,好像刚刚咬上去的一般。
让人看了又觉得可怜,又觉得媚色横生。
赫因可难得带给人这样的视觉感受,以为希多尔只觉得他灵动而圣洁,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这个疤痕,好像一下子让赫因变得有血有肉了似的。
深夜也要赶回来,他是怎么想的呢?
希多尔原本觉得赫因不在自己身边自己才难眠,怎么赫因都回来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困意呢?
恐怕不得到答案,他今夜是不可能睡得着了。
“希多尔,你真的喝醉了。”赫因简直拿这个无理取闹的人没有办法,力气力气又比不过,喝醉了的人也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非要他说什么好听的。
“你想听什么?你放开我,我不用你,我自己洗!”赫因用还能自由活动的手推他。
“……我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深夜不休息,骑着白狮顶着夜风也要回来,就差这么一晚上的时间吗?”希多尔任由他推着,就是纹丝不动,像是一堵千年不移的墙。
而且这堵墙还是用这世上最顽固不化的石头砌成的。
赫因实在是没办法了,妥协似的:“你为什么不睡觉,我就是为什么不睡觉要赶回来。”
希多尔几乎要被他的回答气笑了,他松开赫因的手,似乎是履行承诺,任由赫因背过身去脱了衣服清洗自己的头发和身体。
结果等到赫因洗得差不多了开始了泡澡放松,他直接就将人推到了浴池边缘。
法老王的小臂半圈着赫因,落在浴池边缘拥有花朵图案的砖上,整个人投下一片阴影,笼罩着赫因。
他说:“赫因,倾诉思念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是不是?”
赫因无言,要逃离希多尔的包围圈,不想和这样一个醉鬼多做纠缠,至于是不是被戳中了心思,也没必要和醉鬼承认。
“这个护身符又是哪来的?”希多尔又注意到赫因胸前的护身符,只因赫因刚刚洗浴,衣服都脱了,这东西反而没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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