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高耸的教堂尖顶，在人们心中的高度正悄然崩塌。
而那些在绝望中被东方神只拯救的生命，则成了新信仰最狂热者。
“上帝已死！城隍当立！”
大英伦唐人街，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牧师，当众将胸前的银质十字架狠狠摔在地上，用脚踩扁。
然后在李炎的师父福伯的帮助下，颤巍巍地在自家店铺门口挂上了一幅连夜赶制的城隍神像。
画像上的陈默身着黑色风衣，负手立于云端，眼神淡漠，俯瞰众生。
当然还有李炎法相井木犴星宿的神像。
……
浪漫之都的索邦尔大学附近，几个死里逃生的学生自发组织起来，将一堆从家里翻找出来的圣经和宗教画册投入广场中央的篝火燃烧。
火光映照着他们年轻而激动的脸庞。
“烧掉伪神天父，迎接仙家，城隍庙才是我们最终的信仰归宿……”
“当然还有鬼金羊星君赵小雅，我们浪漫之都的守护仙家！”
露易丝高举着临时打印的，画着简易南天门图案和赵小雅相片的传单，声音嘶哑却充满力量。
广场上的火光跳跃，灰烬升腾，仿佛在祭奠一个旧时代的终结。
格林德瓦小镇的中心广场，被孙磊神火融化的冰水还未完全干涸。
但幸存的居民们自发聚集，用被冰封后幸存的木材，搭建起一个简易却庄重的神龛。
神龛中供奉的，不是耶稣，不是圣母，而是两尊由小镇老木匠连夜雕刻出的东方神只木像……城隍陈默以及孙磊的木像。
木像前，摆放着新鲜的阿尔卑斯山花和点燃的蜡烛。
镇长带头，所有居民肃穆而立，朝着东方深深鞠躬。
“感谢城隍爷，派火神大人拯救格林德瓦！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唯一的真神！”
镇长苍老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带着劫后余生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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