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这是一个非常可疑的故事,但这位“毒师”已经亲眼证实了它们的有效性。帝国从矮人那里得到的一些样品作为善意的标志,显然能够收回被灾难的致命残留物所失去的土地。他们比她和其他同事做得好得多,所以他们被解雇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Opia并没有受到这种变化的影响。她有一种预感,那份工作不会长久,而且她也不是因为偏执或缺乏资金等愚蠢的原因被解雇的。更不用说她真的很高兴整个烂摊子终于被清理干净了。她还攒了一大笔钱,终于实现了搬到维洛斯的梦想。热带气候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但政治上要稳定得多。迅猛龙是这片大陆上唯一的文明文明,他们忙于控制丛林和丛林里的怪物,无暇顾及自相残杀。
“请求允许我抚摸九头蛇。”修道士说,这让Opia很吃惊。
“什么,真的吗?”
“肯定。我认为它的可爱是可以接受的。”
这个奇怪的和尚说话方式很奇怪,但Opia不会因为这个而拒绝她。尤其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一个和她有共同品味的人。
“当然!过来,孩子!她示意九头蛇过来。“别怕那个可怕的女人,她不会伤害我们的。”
多头怪物小心翼翼地走近黑头发女人。它把一个蛇形的头朝她低下,一边用分叉的舌头嗅着她,一边品尝着空气。和尚举起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它的下巴。这是九头蛇非常喜欢的,它闭上眼睛,安静地发出嘶嘶声。
“哇,你还挺擅长这个的。”精灵评论道。
“曾经有过类似的宠物。很久以前。”
“所以你也是一个怪物驯兽师?”
“……不。我父亲是。”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她的父亲了。他是一只猛禽,是为数不多的像她母亲一样被“光滑皮肤”所吸引的人之一,一个人类女人也有点偏离了对这种感情的回报。和尚的混血血统是她有一双黄眼睛的原因,这在她的种族中是不典型的,这可能是她扭曲的审美观的来源。考虑到她的个性和她在威洛斯长大,她成为战争的门徒只是时间问题。她的父母支持她,因为他们只想给他们古怪的女儿最好的,但他们可能不会赞成她变成这样。不过没关系,因为他们俩现在都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小精灵的问题,修道士停顿了一下。严格来说,她在帝国和共和国都是逃犯,所以透露她的真名或呼号可能是个坏主意。不过她还是可以用她以前的昵称。
“……珍。”
“嗯,很高兴见到你,珍!”我是Opia,这个大家伙是Spittles。”
“你好,唾沫。”
珍的脸和声音仍然像以前一样冰冷,但她的行为表明她很享受抚摸九头蛇的乐趣。这种感觉是相互的,因为它的另外两个脑袋也凑了过来,渴望被抓下巴。这个人不加考虑地试图移动她的左臂来帮助他们,但最后却尴尬地扭动了她的残肢。这冷酷而突然的提醒使她想起了在沃特福德所失去的一切,这使她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她停止了和怪物的玩耍,抚摸着自己残缺的肢体,嘴唇沮丧地抿在一起。
她每次闭上眼睛都能看到它。那个红皮肤的恶魔抓住了她,而她懦弱的主人引爆了她的身体,把她变成了灼热的、眩目的绿色火焰漩涡。不,说博克西“懦弱”只是她的恶意中伤。她现在明白了,这个变形人只是在利用它所掌握的工具来摆脱一个威胁,在一千年之内都不会和她一对一地战斗。事后诸葛明让珍意识到,她唯一能责怪的人就是她自己。
魔宠是术士力量的延伸。这是她应该非常清楚的事情,但她对待这个六臂恶魔就像对待自己的独立实体一样。也许这让人无法理解怪物是如何让它的熟悉者毫无节制地疯狂奔跑的,但最大的问题在于Jen的态度。她太专注于一对一的决斗,而没有考虑到整个战场。如果不是她的灵魂守护者在最后一刻阻挡了很大一部分爆炸,这种傲慢差点让她丧命。
但恶魔法术仍然压倒了和尚和她的终极技能。它把她打晕了,把她扔到城市的另一头。当她再次醒来时,她的手臂轻了一只,脸朝下躺在她撞到的某个人的客厅里。恶魔之王的昏迷在那时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尽管由于薄雾和威克森之间的契约,他的裂缝行者并没有攻击她。
受了重伤的蒙克利用混乱和黑暗的优势,撤退到爱德华设置的一个后撤点,就在小镇的南边。但几天后,“镀金之手”的其他成员都没有出现,她不得不面对他们不会来的现实。沮丧、失落和缺乏选择,她最终逃离了这个国家,不知怎么地来到了这里,这片她出生和长大的土地。究竟是出于某种回家的本能,还是因为她在潜意识里和Opia一样厌倦了交战的政府,她也说不清。
但从那以后她又做了什么呢?除了到处乱逛把怪物打得屁滚滚打来发泄她的不满,就是这样。与她偶然遇到的这个小精灵不同,珍不再觉得自己有人生目标。也许那个被称为“地带”的女人那天真的死了,因为她曾经拥有的信念和活力在这个残废的女人的躯壳里再也看不到了。诚然,它是一种炮弹,一颗头撞就能把巨石变成灰尘,但它毕竟是一种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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