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好,很好,你修炼的九阳焚天录,并不在混元吞天功之下,甚至还能克制混元吞天功,下去吧。”
“是,主上。”
把视线转回黄岩镇这里,张家是黄岩本地颇为强大的地主,这里一大半的土地都归他们所有,但就算是这样,张家面对杜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差了许多,所以现在张景徽在杜公子来了之后,就成了杜公子的行宫了,而在张家的地底下有一个地牢,而此时龚家两兄弟就被关在里面接受着非人的拷打:“你们说不说,说不说那个人的下落。”
龚正回答说:“小人不是不说,小人是真的不知道那两个人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一天我们和他们分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回过我们的村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那两个人去什么地方了。”
“哼,还敢嘴硬,既然你们不肯招,那就的继续打,打到你们说为止。”然后又是一顿毒打,可以看见打的两个人皮开肉绽的,等他们休息了之后。
龚正这才说:“哥哥,我们这是做了什么的孽受到这样的待遇。”
“那些人的争斗向来如此,我们只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只能怪我们自己倒霉,还能怎么办?你还是少说话,留着一口气说不定还有活路。”
“是。”然后监牢内再也没有声音。
张景徽对杜公子汇报说:“那两个人眼看着就要被打死了,都还是没有说出他们的下落,他们是本地的猎户,对那个人应该不会那么忠诚,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真的不知道的那两人的下落。”
杜公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两张银票:“他们不知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可以利用的方法。”
“大人,您的意思是说?”
杜公子笑着说:“那些行走江湖的人不是喜欢说行侠仗义吗?现在他们的救命恩人被吊在那里,他们要真的不为所动的话,以后传出去,他们的名声可就毁了,对于那些行走江湖的人来说,脸面可是比命都还要重要的东西。”
“杜公子高见。”
过了两日的平静,客栈的酒架刚修好,博古架的残骸被挪到后院角落,准备改造成花架。这天午后,日头正毒,马蹄声再次打破客栈的宁静。三名捕快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皂色公服,腰间长刀在日光下闪着寒光,径直停在纳福客栈门口。
“店家,这月的商税该交了!” 为首的捕快扯着嗓子喊道,一脚踢开客栈半掩的门,身后两人大摇大摆地跟进来,眼神在店内的桌椅、酒坛上扫过,像是在估量能值几两银子。李三娘从柜台后站起身,眉头皱成个 “川” 字,旱烟杆在手中微微颤抖,却还是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丝笑意:“官爷,这才月初,上月的税不是刚交过吗?”
“哼,朝廷有令,加急征收军饷,家家户户都得出份力!你们这些贱民都不出钱,谁来保护你们的安全。” 捕快说着,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乱响,吕雁心疼地把算盘往怀里拢了拢,眼神里满是无奈。李星群从后厨走出来,手里还握着锅铲,围裙上沾着新卤的酱汁,他看着捕快,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把愤怒咽了回去。在这江湖与朝廷的夹缝中求生存,他们又怎敢公然与朝廷作对?
祝一和白飞站在一旁,祝一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白飞则气得小脸通红,拳头握得咯咯响,却也只能干瞪眼。展筠躲在柜台后,看着这一幕,大小姐脾气瞬间上来了,哪还忍得住。“你们这是无理取闹!一月之内三次征税,还有没有王法!” 展筠从柜台后冲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瞪着捕快。
为首的捕快被这突然冲出来的小丫头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脸色一沉:“哪来的野丫头,敢在这撒野!” 说着便伸手要去抓展筠。展筠哪肯示弱,一侧身躲开捕快的手,还顺势狠狠踩了他一脚。“哎哟!” 捕快吃痛,大叫出声,“你这丫头,反了天了!”
李三娘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展筠:“姑娘,莫要冲动,咱们可惹不起官爷。” 展筠却挣开李三娘的手:“三娘,他们这般欺负人,咱们为何要忍!” 李星群也赶紧从后厨出来,挡在展筠身前,对着捕快连连赔罪:“官爷,对不住,这丫头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吕雁颤抖着手,翻开账本,仔细核算着这月的营收,可即便如此,面对这突如其来且频繁的征税,客栈的银子也捉襟见肘。“官爷,小店本小利薄,这…… 实在拿不出太多啊。” 吕雁陪着笑脸,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捕快不耐烦地挥挥手:“少废话,赶紧的,别耽误爷的时间!”
无奈之下,李三娘从柜台下的暗格里取出钱匣子,数出一锭银子,那是客栈这几日辛苦积攒下来的,本打算进些新的食材和酒水。“官爷,这是这月的商税。” 李三娘把银子递过去,捕快伸手接过,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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