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说完,红着眼睛转头看向张京墨:“女婿,一切因我而起,与锦儿并无关系,锦儿自始至终不知情......你莫要怪她......”
张京墨冷哼一声:“你说无关便无关?你让她自己说,她究竟知不知情?”
谢锦初缩了缩肩。
张京墨这些日子,各种威逼,无奈之下,她已经认了。
可那毕竟在府里,私下里认的。
如今当着堂内堂外这么多人的面儿,让她承认,还不如让她去死......
死也不行......她还想好好的活着呢......除了不停的抽泣,她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说呀!”张京墨追问道。
谢锦初哭的声音更大了。
谢辰逸眉头深锁,紧咬牙关一忍再忍,一张面皮却禁不住的抽动。
终于到忍无可忍,哑着嗓子对上张京墨:
“你还是不是人?无论如何,姐姐她与你同床共枕几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张京墨冷笑一声:“吆,我竟不知,世子爷这么没人性的人,还懂得这个?那你又是怎么对待穆大小姐的呢?”
谢辰逸一噎。
脸瞬间憋成猪肝色,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两人对峙间,谢安开了口:“女婿,你就算不顾着别的,也该顾念你们的女儿,你如此苦苦相逼,让你们的女儿日后如何自处?”
这句话算说到了点子上。
谢锦初生的女儿纯儿,还算机灵可爱,实在让人没法不顾及。
张京墨挥挥手:“罢了。”
转头朝着成国公和周文通拱手道:“国公爷,周大人,下官被骗婚一事,侯夫人已经认了。下官要休妻,理由充分,还望国公爷一并回了皇上。”
听到休妻,谢锦初白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前些日子在府里被迫认下之后,张京墨也没说什么。
还以为这么多年夫妻,他顶多也就生生气发发脾气,冷着她一段时日.....
没想到今日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休妻,她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朱氏扑过去扶住自己的女儿:“锦儿!”
孙思远上前,一针下去,谢锦初便醒了。
只是整个人显得十分安静,不言也不语。
成国公不再顾及这些,着人拿了证供和一应物证。
“本公这就进宫去面呈皇上!”
永承侯府,世安苑内。
哑叔被捆绑在主屋内,丝毫动弹不得。
他奉了侯爷的命令,回府来查看。
一进府门,便发现前院的管家不知被谁被打晕在屋里。
那些下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府中,接头接耳,议论纷纷。
仔细查看,还有一些下人去向不明。
幸而,他进了世安苑,并无发现异常。
除了吴大带走了几人跟着侯爷去了京兆府大堂,其余侍从都还在各自的位置。
世安苑才是最要紧的。
侯爷走之前特意吩咐了几个得力的侍从,无论外面发生何事,一定要守好世安苑。
哪知,等他再进了主屋,却出了事。
在他进门的一瞬,门后忽的闪出一个身着灰色锦袍的蒙面人,不由分说便制住了他。
并将他绑在了屋内的圆形柱子上。
“说,这屋里的机关在何处?”蒙面人定定的看着他问。
哑叔支支吾吾打哑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不是哑巴。”蒙面人淡淡道。
哑叔一怔。
这世上知道他不是哑巴的人可不多。
“你是什么人?”
哑叔开口反问,声音却甚是奇怪,比平常的男人声音要尖细的多。
蒙面人怔了怔:“原来你是个阉人!”
哑叔面色一红。
许多年来,他辛苦装作一个哑巴,不为别的。
只是因为,一旦他开了口,便很容易被人识破身份。
蒙面人继续问:“快说,这屋中的机关到底在何处?”
哑叔冷笑一声,转过头去:“不知道。”
蒙面人也没有再继续和他耗着,一掌击在他的后颈处,哑叔头一歪,晕了过去。
蒙面人拉开蒙着脸的布,露出一张俊美的脸来,正是姜迟。
他原本是不放心,一定要跟着穆子月去大堂外看着的。
可穆子月不同意,坚决不让他去大堂。
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必得由他亲自做,便是探查谢安的屋子。
他刚一进来,便听到人声,来人正是世安苑唯一一个头发全白了的人——哑叔。
石榴和穆子月早已探查到,此人根本不是个哑巴。
原想问问他机关在何处,不成想他还是个倔强的阉人。
不过没关系,就这几间屋子,只要时间足够,不怕找不出其中的秘密......
大烨朝皇宫内。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萧楚宴听完成国公所述,皱起了眉头。
“永承侯?就是那个多年未上过朝,也未进宫觐见过的谢安吗?”
成国公点头:“没错,皇上,正是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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