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没错。
她的儿子是名正言顺的世子爷。
侯爷就算有再多的女人,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只要她自己没有大错,侯爷便没有理由休妻另娶。
朱氏心中略略踏实了一些。
可很快又诉起苦来:
“娘真是憋屈,那,那肚兜的事一句还没问出口,便被侯爷冤枉给吴大他们下蒙汗药......对了,逸儿,那蒙汗药不是你让人下的吧?”
谢辰逸轻哼:“儿子又不傻,怎么可能这么做?想来定然是吴大他们怕担当吃酒误事的罪责,才故意说酒中有蒙汗药,好为自己开脱一二。”
此话有理。
的确可能是吴大他们为了逃脱罪责才有此一说。
朱氏一拍大腿:“那,那我去和侯爷说明!”
谢辰逸摇摇头:“若是昨晚母亲坚持,让人去查看那些酒菜,或可证明。可如今一夜过去,酒菜定然被他们处理了。他们咬死了是您下药,您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还是莫要轻举妄动的好,说的多了,只会让父亲更加恼火罢了。”
朱氏一顿捶胸顿足。
昨晚她说了她没有。
可是侯爷压根不信她。
也根本没有给她好好分说的机会。
想着想着又哭起来:“娘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一墙之隔,却原来侯爷他早已有了别的女人.......”
哭着哭着又想起了不对:
当年,御医明明说,侯爷从此之后半身不遂,不能人事......为何竟会有女人?”
“母亲可还记得当年那御医是何人?”谢辰逸问道。
对于朱氏提的这个问题。
他也同样的疑惑。
若是能找到这个御医,或许可以想办法问清楚。
朱氏回想了一番,说道:“若是娘没记错的话,当时那位御医就是马府医的父亲,当年马府医还没有到侯府来,而他的父亲在太医院任职。”
“后来也是他父亲将他举荐到了侯府来,不过据说他的父亲已死去过年.......我们要不然直接问问马府医吧。”
谢辰逸却摇头:“只怕问不得。”
朱氏不解:“为何?”
谢辰逸道:“马府医在府中多年,隔三差五的就会给父亲请平安脉,父亲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事,他能不清楚吗?”
“他能帮着父亲隐瞒多年,对父亲唯命是从,自然是不可能告诉我们真相的。”
“若是去问,只会让父亲察觉我们在暗中查他,就更没办法弄清楚了。”
朱氏怔了怔。
可不是,马府医必然是知情的。
只是不会告诉她罢了......
“这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又是怎么进的你父亲的屋里呢?难不成是府里的丫鬟还是哪个老婆子?”朱氏自言自语的猜测着。
但马上就自己否定了:“不可能,那发簪根本不可能是一般人能有的,那肚兜无论是布料,还是做工,也不是我们府里能有的......”
谢辰逸若有所思道:“必有其出入的路径。往后母亲还是让人盯紧点,说不得会有发现.....”
两人正说着话,穆子月带着三个孩子过来拜年了。
三个孩子给朱氏磕了头,叫了祖母,朱氏让徐妈妈每人给了压岁钱。
之后穆子月叫着谢辰逸一起,说去给谢安拜年。
到了门口就被吴大挡了回来。
吴大等人昨晚虽说是被人下了蒙汗药。
可不听吩咐,私自吃喝,依旧是挨了板子,此刻腰都直不起来。
只能弓着身说话:“侯爷身体不适,还未起床,说拜年和请安都免了。”
穆子月笑笑离去。
可惜了,没看到谢安那张气得不轻的脸。
回了春锦阁,穆子月便吩咐下人们去各府送拜年礼。
刚坐下,便见余氏领着朱玉如过来了,说是来拜年。
“玉如,赶紧过来,给少夫人磕个头!”
朱玉如倒是听话,过来结结实实的磕了头。
磕完便眼巴巴的看着穆子月。
穆子月抿唇,让双叶拿了许多糖果点心给她,又拿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做压岁钱。
余氏见了银子心中一喜。
忙不迭从朱玉如手中夺过银子,收到自己怀里,嘴里说着:
“哎吆,小孩子拿这么多银子,丢了可怎么得了,还是祖母替你先保管着吧。”
穆子月笑着说:“舅母,真是不好意思,原本该是我这做晚辈的去给您拜年呢,只是这.......”
后面的话,穆子月没说。
余氏也明白。
当然是因为他们如今在侯府是客,穆子月是主。
没有主人在自己府里给客人拜年的道理。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
之后余氏便拉着朱玉如走了。
说是去世安苑拜年。
那会子已经先去了一趟世安苑。
只是徐妈妈说夫人和世子在屋里说话,没见着。
这会儿该是空了。
果然,祖孙两个再去的时候,朱氏见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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