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是赤身裸体地跑出去,在你的军营里大声宣扬你强暴我。
此事倘若传遍天下,先不说河间郡的百姓会不会仇视幽州兵马,单说镇北大将军那边,恐怕就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张崇义刚刚将腰刀放回案几上,闻言不由抚掌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你可真是有手段有见识,对我们幽州的军规都了如指掌,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再次抽出寒光四射的弯刀,伸手弹着明亮的刀身,慢条斯理道:“这把雁翎刀新鲜出炉,还没有喝过敌人的血鲜血,所以算不上是一把好刀。
我最初的设想是,等到河间郡诸事安排妥当后,再找个借口,用这把崭新的雁翎刀,一刀把谢春亭的头颅砍下来,挂在城门口示众,给这些年被他压榨盘剥的百姓出口恶气。
原本念着谢春亭献城投降的一点微薄功勋,我没打算株连谢家的人。
既然你都准备厚颜无耻地搞臭我的名声,那我就不介意将谢家满门抄斩,杀个鸡犬不留。
说句实话,我长到这么大,跟青奴打了不少仗,杀了很多青奴蛮夷,但还没在冀州大开杀戒,倒是可以从你家开始。
呵,倘若是在以前,乱杀无辜或许会惹来非议,不过范进攻打兖州后,已经杀光了很多大旗官员的府邸,有了他开先河,我在河间郡杀光一个贪赃枉法的谢家,应该不会有人骂我吧?”
谢瑶闻言瞬间僵住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张崇义。
张崇义得意洋洋地心想,就凭你这小蹄子,还敢跟我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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