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终年落雪不歇,宋玉和顶着一身的风霜进入这座小房子。
高坐的雌虫仍是那副不见外虫的模样,只是相比之前的运筹帷幄,如今却是心惊胆战,满心急迫:“我要的东西你带了吗?”
“没有。”宋玉和冷然道。
高台上的雌虫震怒,一掌拍案,猛地起身:“你就不怕凯尔特死了?!”
“怕。”宋玉和实诚的开口。
雌虫稳住呼吸:“你怕?为什么不愿把东西带过来?”
“在下可以把东西给你,但是你必须得保证凯尔特立即痊愈。”宋玉和于堂下站立,腰背挺直,像是北方常年直立的黑木树。
雌虫呼吸一窒,他想的好,只要拿着点吊着宋玉和不怕他不听话,但吃一斤长一智,宋玉和显然是不会在上当了。
宋玉和知道雌虫是个什么德行,也不催他,只是运筹帷幄的成了宋玉和。
“没有我的药,凯尔特是活不下去的。”雌虫哑着嗓子,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宋玉和冷笑:“你太贪心了,东西给了你,你的药却不给齐,我的凯尔特的命没有保障。”
“但至少……”
他还没说完,宋玉和就厉声打断:“没有至少!他要么活,要么我们就一起死!”
他的声音太冷太沉,雌虫隔着屏障看到宋玉和森冷的目光,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他早看走眼了,眼前的雄虫不仅不好骗,甚至温和的皮囊下是疯狂的灵魂。
他不知情爱却能为所爱之虫疯魔到彻底。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能为拿到军情,药,我完完整整的给你。”雌虫怨毒的看着宋玉和,不甘心的答应。
宋玉和得到自己要的结果也不打算久留,扶了扶衣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回到病房————
宋玉和接下身上的披风,窗户上的帘子仍旧是被拉上的。凯尔特仗着外面的虫看不到,懒散的撑在床上,病服的纽扣解开了不少,风情一览无余。
宋玉和刚扭头看到就是这么一幕,呼吸一窒,飞快的收回视线,他没有让凯尔特拉好衣服,只是目光始终不敢落在凯尔特身上。
凯尔特看着宋玉和的态度啧啧称奇,说实在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样奇怪的虫,你要说他好色,他偏偏看一眼都不敢,碰的时候缩的比谁都快,但你要说他自持克己,结果把他按在床上让他跑都跑不掉的也是他。
“宋玉和,你装什么装,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还这么害羞?”凯尔特扯着宋玉和的衣袍把他拉过来。
宋玉和耳根发烫,半推半就的走近凯尔特。
凯尔特看着宋玉和磨磨蹭蹭的脚,嗤笑一声,锋利的眼睛满是野性,看的宋玉和的脖子都红了。
凯尔特的手指顺着衣袍滑到后腰,仰头看他:“你不是会做衣服么?要不做一件透的,我穿给你看?”
这话实在孟浪,宋玉和浑身肌肉紧绷,呐呐的说不出话,只是白皙肤色上的红更加鲜艳欲滴,像是雪地上寒梅初绽,艳的逼虫。
凯尔特瞧着他这副不中用的样子想笑他,但是又不好大声取笑,只能把头埋在宋玉和的腹部闷声取笑。
宋玉和的手顺势抚上凯尔特的后颈,红着脸由着他取笑。
等笑够了,凯尔特松开他,宋玉和顺势坐在凯尔特的旁边,竹节一般的手指伸向凯尔特上身的纽扣,一颗颗的系上。
凯尔特也不管他,任由着他动作,开口询问正事:“那堆虫屎又找你干嘛?”
“跟我做了一笔交易,说是把解药给我,让我去给他偷军情。”宋玉和简言意骇。
凯尔特听了一愣,随后又笑了,那张脸一直都是凶厉的,露出笑时也只会显的邪性有余,美丽不足,这是一张不讨雄虫喜欢的脸,但宋玉和却为此深深着迷。
“你好像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凯尔特嬉笑着。
宋玉和无奈,但也不反驳:“战场那边的事就叫凯尔恩先生去操心吧,我这边就还是引蛇出洞,一网打尽的好。”
凯尔特撑着下巴,深以为然的点头:“确实,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蹦跶太久了,我的耐心都已经要耗尽了。”
宋玉和听的好笑,伸手摸了摸凯尔特过硬的发丝:“快了,别急。”
凯尔特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懒散的躺下,又挪出半边地方:“快来。”
宋玉和浑身的冷气都已散尽,他顺从的躺在他的身边。
凯尔特搂着宋玉和的腰,四肢与之交缠,火热的体温贴着微凉的肌肤就像冰与火极致的纠缠。
“话说,宋玉和,你喜欢什么样的天气,喜欢花吗?听说中方一年四季如春,仿真花年年都有,你要去吗?”
宋玉和不明白话题怎么就跳到那边去了,但还是点头:“你要是想去的话,那就一起去吧。”
“我是说,婚礼你想在那边举行吗?”凯尔特支起上半身,试探的问。
说实在的,这个求婚实在是太仓促了,没有鲜花也没有郑重其事的宣言,就连询问都带着忐忑的底气不足。凯尔特有些懊恼,他想他应该换个时间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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