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急忙问:“西雁,他是?”
西雁姐姐笑着说:“娘,他就是那个小时候长得胖乎乎的夏三郎,夏广,以前他经常在下午的时候来我家买糕点,我爹经常留他在家吃饭。”
王大娘打量着夏御史说:“没想到夏三郎现在这么瘦了,对了,夏三郎,你现在成婚了吗?”
夏御史说:“回王大娘,四年前,下官成过婚,娘子三年前因为难产去世了。”
王大娘问道:“夏御史,你现在有再取的娘子吗?”
夏御史回道:“没有。”
王大娘笑眯眯地说:“西雁,你别和冷夫子来往了,我看夏三郎就挺不错的。”夏御史嘴角上扬。
西雁姐姐说:“娘,我把他当弟弟,况且他比我小三岁,年龄太小了。”夏御史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娘笑着说:“女大三,抱金砖,西雁,你跟夏御史看起来挺合适的。”夏御史咧嘴笑。
胡大郎瞪大眼睛问:“夏御史,你平时不苟言笑,今天是怎么了?你刚才龇牙咧嘴的,是不是牙疼?”
夏御史收起笑容说:“不是,我在逗春桃开心。”我抿嘴笑,看来这夏御史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明明是因为娘和王大娘说他和西雁姐姐般配才笑的。
春桃细嚼慢咽地吃着甜瓜,她吃完甜瓜,王大娘问:“春桃,你喜欢冷夫子还是夏御史?”
春桃说:“我喜欢夏哥哥。冷哥哥昨天亲过我的脸,我不喜欢。”我心里相当震惊,冷夫子竟是个喜欢猥亵女童的人!端午节时,敏敏与冷夫子见过面,冷夫子当时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也许他当时是在伪装自己,我在心里想。
西雁姐姐脸色一变,王大娘双手叉腰,她咬牙切齿地说:“冷夫子竟然敢亲我外孙女的脸,天杀的色胚子!”
娘斥责:“没有师德的人,不配当夫子。”
胡大郎望着天空吼道:“冷夫子,你这个色狼,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觉得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神色凝重的夏御史和西雁姐姐围着春桃,西雁姐姐问:“春桃,冷夫子就只有昨天亲过你的脸吗?他之前亲过你的脸吗?”
春桃说:“冷夫子就只有昨天亲过我的脸,他让我今天下午去他家和他一起洗澡,我不想去。”
夏御史说:“王大娘,西雁姐姐,此事非同小可,今天开封府官员休息,我们明天去报官吧。”
王大娘起身说:“姜大娘,我们先告辞了。”说完,他们和我们互相作揖道别。
木箱里的黄金都被娘咬出了牙印,娘把白银全部摔在地上,随后,我和娘一起捡起白银,娘笑着说:“清容,我验过了,这些都是真金白银,我和你爹之前商量过,这些赏金全部都留给你用。”
“娘,我把黄金留给你们用。”我说。
“清容,你就留着当零花钱吧。”娘笑着说。说完,娘把木箱放进我房间里。
不一会儿,束发,戴玉冠,身穿白色圆领袍,束着腰带,腰上挂着平安符,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提着一个竹篮的言律进门,他把食盒和竹篮放到桌上,竹篮里装满了红色,蓝色的玫瑰花,言律和我们互相作揖,我给言律泡上茶水。我进屋拿了二两白银,我打算在今天给敏敏买一本《发髻图》和一些七夕玩具,明天在递铺给她寄过去。
走出房间,我问:“言律,食盒里装的是巧果吗?”
言律说:“对,我自己做的。清容,你快尝尝,洗手的水我已经给你打好了。”
我才发现桌上多了水盆,洗手后,我急忙打开食盒,里面装着小鱼形状的巧果,我吃了一个巧果,味道很不错。
“很好吃。”我笑着夸赞说,言律冲我笑。
娘焦急地问:“言律,那次端午节,冷夫子没对敏敏做什么吧?”
言律说:“没有。”
娘说:“这下我就放心了,方才王大娘一家人,夏御史和一位官差来过,春桃说冷夫子昨天亲过她的脸,今天他还想让春桃去他家里洗澡,真是个混账东西。”
我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冷夫子竟然喜欢猥亵女童。”
言律说:“冷夫子未必喜欢猥亵女童,春桃剪了短发,看起来很像小郎君,冷夫子真正想猥亵的人,应该是男童。”
娘骂道:“冷夫子我见过一次,看着斯文,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
我说:“希望冷夫子早日绳之以法。”
娘问:“清容,你和言律在瓦舍看的节目,今天是什么时辰开始的?”
我说:“巳时。”
言律起身说:“姜大娘,我和清容先去瓦舍了。”
娘吃了一块巧果,问:“你们中午回来吃饭吗?”
言律说:“姜大娘,我们中午在外面吃。”我们和娘互相作揖道别。
这几天街上搭着很多棚子,有的棚子下,有人在晒棉被和棉衣,有的棚子下,有人在晒书,有的棚子下,商贩在吆喝“磨喝乐”。街上车水马龙,游人如织,吆喝声,马蹄声,喧哗声不绝。今天街上的儿童,都会手拿荷叶,效仿“磨喝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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