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阿散,他就是我要抓的犯人,可恶,又到我表演的时候。”
“阿散,你后退,且看我一剑让他破防,嚎啕大哭。”
彦卿看了一眼刃,从怀里拿出一张卷轴,舔了一下手指,打开一看,对照一下人物,立刻精神一振,进入战斗模式。
散兵无奈地摇了摇头,望了一眼卷轴上的通缉犯,立刻呆在原地。
只见卷轴上画着一只双手叉腰,十分嚣张,且头上有一撮红毛的大狗,猩红的眼眸微眯,仿佛在说,你算个什么毛线。
卷轴的右下角标准着作画人——景元。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彦卿是怎么将其和刃对上的,这根本连品种都不一样吧。
“彦卿,你是怎么通过卷轴对上面前的刃的。”,散兵没忍住,问了一句,额头流下一滴汗水。
彦卿嘿嘿一笑,卷轴一展,得意洋洋道:“我这只是走个形式,其实就算不看卷轴,我也能一眼认出刃。”
“但是嘛,画像是将军画的,这优美且灵动的线条,这毕加索派抽象的画技,这云里雾里的染色,从侧面表达出将军的愤怒之情。”
“我要牢记将军的愤怒,化为我抵抗刃的力量,所以,阿散,你懂了吗。”,彦卿虚眯着眼,看着刃,手中握着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不懂,但是这次你站在一边就行。”
“别出手,你不是他的对手。”,散兵半垂着紫色眼眸,无语地看了一眼彦卿,这家伙,怎么又激动了起来,难不成忘记不久前,才被镜流鞭策过。
刃怎么说,也是与镜流齐名的人,由散兵亲测过,战斗力大概有百个垃圾桶,不容小觑。
一听散兵否定自己,彦卿呆毛一翘,不乐意道:“上一个打不过,不代表这个也打不过,阿散,你要相信我呀。”
没想到一次失败就失去了阿散的信任,好伤心。
不行,这一次一定要挽回颜面。
“行了,闭嘴,一边站着去。”,散兵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彦卿,将少年推到一边,然后看着刃,眉头一皱,双手抱胸,“你似乎在等谁。”
“在等丹恒吗,应星。”
“不是说了,别叫我那个名字,我现在是刃。”,应星不爽地皱了一下眉,眼神幽深,冰冷如幽灵般唰然而至。
然而这种眼神对散兵来说,不算什么,轻哼一声,摊了摊手,“行吧,应星。”
“好的,应星。”
“没问题,应星
“啧,闭嘴,我可没有在等丹恒,我在等丹枫,不要误会。”,应星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冷漠,扫了一眼散兵。
“丹枫,你的意思是丹恒是丹枫吗”
散兵一愣,虽然有几分相似,可是丹恒的头上并没有小犄角,终究是「素贞刃」不配了吗。
卡芙卡见散兵有些迷茫,轻抿红唇,微微一笑,淡淡道。
“持明族的寿命很长,受伤濒死后会化作珍珠般的蛋,然后以幼子形态破壳新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丹枫就是丹恒,丹恒就是丹枫。”
“丹枫,丹恒,不,他们不一样。”,散兵摇了摇头,眉毛一挑,“应星,到底发生么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无需知道,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个,阿散,你不是其中之一。”
刃眼神阴冷,仿佛一潭死水,彦卿跳起了脚,对着刃指指点点,“阿散,他又开始谜语人。”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点,拥贼犯禁,贪取不死,造作兵祸,这便是饮月君的罪名。”
“好啊,没想到今天遇见两个犯人。”
彦卿冷哼一声,突然想起来丹恒虽然是丹枫,但是却是阿散的朋友,他若擒拿,岂不是不给阿散面子,但这又是他的职责所在。
一时间有些犹豫,景元的教导和阿散的友谊不断地在脑海中打架。
【景元元:彦卿,我怎么教你的,天大地大,秋裤最大,职责第二,不要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切勿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一身本领。
阿散:彦卿,你舍得让我伤心吗,将军大人就是多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便把彦卿哥哥的魂都勾走了,我说再多,也还是不如将军。
阿散:昨个儿跟和那个剑一起,今个儿和这个剑一起,哪天有空了便用花言巧语来哄我几句,罢了,彦卿哥哥终不是我一人的哥哥,之前预定的那把剑,我还是给其他人吧。
彦卿:不!我的剑。
阿散完胜。
】
“阿散,你一声令下,我立马抓住刃,至于丹恒,就当没看见。”
彦卿脸色严肃,伸出爪,散兵一脸莫名其妙,偏过头,“抓什么抓,老实在一边待着,你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哦。”,彦卿耷拉着耳朵,窝在一边,泪流满面,化身为「彦黛玉」。
【瞧阿散那忽冷忽热的样子,怎么,与我聊天还委屈你了?我就知道,别人不冷落你,也不会轮到我了。
刚刚还夸我剑术不错,够快,突然就换了一种态度,这么说来倒显得我斤斤计较了 我这心窝子可比那数九寒天的冰渣子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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