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炘生日那天,陆行则叫了很多朋友,还把家里给布置了一遍。
第二天去了白瑕那一趟。
吃完饭又去了陆宅。
晚上回来的时候谢炘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累得洗完澡只想睡觉。
陆行则看他累成这样,笑了笑,抱着人睡了。
第二天早上谢炘被陆行则弄醒的时候,身上软绵绵的,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摄政王,不闹了。”
陆行则笑,“是我在动,累不着你。”
谢炘:“……”
十一点的时候,陆行则冲了澡,把谢炘放进被窝里,拿了件T恤换上,出去做饭。
十二点的时候把谢炘抱起来吃饭。
谢炘又去洗了把脸,清醒了点。
任由陆行则把他抱在怀里喂饭。
他觉得好笑,要自己吃,陆行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定要喂他。
“啊……”陆行则哄小孩似的叫谢炘张嘴。
谢炘笑得不行,张嘴吃了。
陆行则就亲一口谢炘软乎乎的脸,“宝宝真乖。”
谢炘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干嘛?”
陆行则揉了揉他的脑袋,“有点后悔。”
谢炘:“嗯?”没听懂。
陆行则说:“那会为什么那么别扭?我很愚蠢,谢炘,谢谢你爱我。”
谢炘一愣。
陆行则亲了他一下。
“谢炘,其实我又何尝不自私,看到你身边有人就愤怒就别扭,最后转头离去。”
他道:“你应该被我养到大的。”
谢炘回抱他,有点难受的红了眼,“别这样说,陆行则,倘若没有你为我拼命,我早已不是现在的谢炘。”
他会和他们一起去疯,一起去死。
是陆行则拼出一条血路,让他得以喘息。
“谢谢你。”
咚——
一声钟响。
“施主,你心不静。”
“大师,我心已静。”
一袭白衣的束发男子跪于佛下。
身上杀戮之气丝毫不见,只余温润和煦。
缓了会,俊美男子突然道:“或许并不静。”
无法静,他要找谢炘。
执念已生,这便是修行的意义所在。
哪怕修行千百年,还是祈求找到谢炘。
只这一点。
所以无法心静。
咚咚咚,鱼木敲响。
“阿弥陀佛。”
咚——
钟声缭绕,一声余韵。
那年白雪皑皑,一头雪白长发的俊美男子缓缓闭上眼,头无力的下垂。
脖子和手上挂着的佛珠蓦然散落。
“阿弥陀佛。”
住持目光悲悯的看着某个方向。
若心静,则无欲,若无欲,则无求,若无求何来执念?
去吧,去吧……
……
谢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陆不尘。
孤寂而平和的跪坐于寺里。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超脱世俗。
时光飞逝,短短几年,那头乌黑的长发慢慢变得出现银丝,最后满头雪白。
虽丝毫不影响他的容颜,却足够令人心惊。
突然,谢炘觉得有什么落到他的身上。
光影一逝,他醒了过来。
“时令,时令,时令乖,哥哥在,不哭,不哭。”陆行则被谢炘哭醒的。
就是流泪,突然捏住了陆行则的衣襟,陆行则迷迷糊糊觉得前襟有些湿,一醒来打开床头灯,发现谢炘在哭。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小脸看着可怜兮兮的,陆行则好心疼,抱着人哄。
想把人叫醒,结果一直叫不醒,他皱了皱眉,爬起来,握住谢炘的手腕把了一下脉。
正常的,松了一口气。
这是做了什么噩梦啊,陆行则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喊时令。
谢炘慢慢睁开眼。
看到上方陆行则,转身一下抱住他的腰。
没有哭出声,就是一下一下的抖。
“怎么了?”陆行则温柔的问。
谢炘摇头。
第二日,眼睛都是肿的。
陆行则比他还心疼他自己,弄了两支雪糕给他敷眼睛。
快化的时候,两人一人一支,把它吃了。
陆行则故意逗他,“做了什么噩梦了,哭成那样子,心疼死我了。”
谢炘看了眼陆行则,看了眼后又看了一眼。
“摄政王。”
陆行则:“嗯。”
“我梦见你满头白发,然后死掉了,在护国寺。”
陆行则一怔,微乎其微的蹙了一下眉,伸手捏捏他的脸,“做梦了,别多想。”
谢炘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抱住他,和他接了一个雪糕味儿的吻。
主动得陆行则都招架不住啦。
陆行则手掌轻抚着他的头。
任由他的主动。
这段时间两人都刚杀青一部戏,准备休息几个月。
到处走走玩玩。
网上好久没有两人的消息。
他们出国玩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去乡下玩了一段时间。
破有一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之感。
谢炘的头发后来剪了一次,因为他留长发其实有一段时间了的。
蓦然剪短,粉丝都快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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