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午后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毫不吝啬的洒进卧室,光影落在地板上,片片缕缕,像泼墨的山水画。
许念慵懒的躺睡在摇椅里,脸上盖了一本的书,白皙的小手放在扶手上,悠闲的轻轻晃动着。
嗷呜懒洋洋的趴在她怀里,两只爪子乖巧的垫在下巴处。
“叩叩——”江沉抬手敲了敲门。
许念动作一顿,微微掀开书面一角,瞥了一眼床头的卡通时钟。
下午五点四十八分,她该喝药了。
许念淡定的把书放下,继续晃着摇椅。
那个什么补气血的药,苦到令人发指,她一口都不会再喝。
江沉习惯了许念的故意不理会,他轻轻推开门,望了一眼故意装睡的许念,端了一碗苦涩的药放在桌子上。
江沉走近,“念念,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许念慢吞吞的把书拿下,小手揉捏着嗷呜的耳朵,困顿的强调道:“不喝药就不难受。”
江沉无奈又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起来把药喝了。”
许念态度坚定的摇头:“不喝。”
江沉好脾气的重复道:“再喝一天就可以了。”
许念愤愤道:“不喝。你知道它有多苦,多难喝吗?别说只喝一天,一口我都不会再喝。”
江沉无奈挑眉,妥协道:“那就只喝一口。”
“什么?”许念直起身,一惊一乍道。
江沉笑道:“这碗药,你只要再喝一口,以后就都不用喝了。”
许念狐疑道:“真的?”
江沉笑的如沐春风道:“真的。”
许念瞅了一眼江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苦着脸,正要接过药碗,江沉又缓缓道:“不过,只喝一口,是需要念念等价交换的。”
许念满脸疑惑:“?”
……
许念气息不稳,小脸绯红的把熟睡的嗷呜抱在沙发上。
方才闹的动静有些大,还好嗷呜睡的沉,没被吵醒。
她红着耳朵接过江沉递过来的药碗,苦大深仇的喝了一小口。
许念喝完后,江沉熟练的剥开糖衣,放了一颗水果糖进许念嘴巴里。
糖里也有药,只是味道浅,许念尝不出来而已。
口腔里的苦涩味散的很慢,许念皱着红晕未散尽的小脸,再次开口问道:“江沉哥哥,以后都不喝了吗?”
江沉一本正经的俯身,煞有其事的揉了揉许念粉红的耳垂,笑道:“真的,因为——这是最后一碗药。”
“知道你排斥喝药,所以这碗药里,医生下的药效是平时的三倍,你喝一口相当于平时喝一天。”
许念一噎,喃喃道:“所以说,我本来就只用喝一口?”
江沉把碗放回桌上,随手翻了翻许念的书架,笑意盈满字句。
“是的。”江沉放下书,回头温润一笑。
许念:“…………”
“奸诈。”许念生气的转过身。
江沉从后把许念整个人抱住,他把头轻轻抵在许念肩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精致白皙锁骨处。
“生气了,嗯?”江沉的声音很低,十分蛊惑人心。
许念又羞又恼,炸毛道:“你放开我!”
江沉的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肚子,毫无诚意道:“看来念念真的生气了,那我只好道歉了,对不起,我很抱歉,不该故意骗你,不该故意让你主动——”
许念凶巴巴的转过身,伸手紧紧捂住江沉的嘴巴。
“你你你、你胡说!”
江沉反客为主,大手轻按下她的手腕,在许念呆愣的表情中,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
“念念,叫哥哥。”江沉按住她的脑袋,低声哄骗道。
他的呼吸落在脸上,若即若离又如影随形,灼热温柔,挠人心痒。
“哥哥……”
“再叫。”江沉嗓音沙哑道。
良久,江沉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低低笑道:“药味和草莓味的念念。”
许念羞的捂住自己耳朵,江沉一脸餍足的为她穿好衣服。
许念的视线左右闪烁,红着耳朵,不敢抬头去看江沉。
系好扣带后,江沉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调侃道:“害羞了?”
许念脸上烧的厉害,她羞涩的避开江沉的目光,恍惚的盯着墙上的书架,诚实点了点头。
江沉忽地一笑,将许念往怀里揉了揉。
“念念,你相信宿命吗?”
这个问题对于许念来说,有些深奥了,她拧着眉,茫然的摇了摇头。
江沉继续道:“我信,我相信相爱的两个人会因为某种原因分开,也会以某种方式重聚。”
“命运往往残忍,拆散成了宿命的主旋律,但我很庆幸,我喜欢的女孩,也喜欢我。”
江沉的话令许念莫名难过,她仰头去看江沉,抬手想要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念念,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只要你从别墅回来,我就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许念脑子很乱,心也很乱,她顺着江沉的话道:“我记得。”
“念念我……我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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