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混迹官场数十年,几句甜言蜜语不可能让他产生波动,一丝都不会,相反只会给他带来警觉,无事献殷勤,我得知道你的心思。
袁隗挥挥手,让貂蝉和其他人等退下,众人明白,家主有要事商谈。
“董大人,不知,你是否已找到对付丁原之法?”袁隗问道。
“太傅大人,法子么,还真有,只是我缺筹码,因此,一直耽搁,无法实施此谋划。”董卓回道。
“筹码?为何没听董大人说起?”
袁隗开始警惕,你丫的刚上完我的貂蝉,还要骗吃骗喝?谁再说董卓有勇无谋,我将他眼珠子挖出来,我袁家的貂蝉已快成他董卓的小妾。
“太傅大人,我自惭形秽,无脸开口呀,此筹码,哎,是缺匹好坐骑。”
董卓一脸害羞的样子,像刚偷偷上完别家的媳妇,却被人家堵在床上,无地自容。
“坐骑?我袁家的貂蝉,你随意挑选一二。”
袁隗的话引来董卓的一阵白眼,你袁家真不是人,那是好好的姑娘,你家称之为坐骑?没人性,以后你女儿,你儿媳妇我全养之,当坐骑。
“太傅大人,误会,我讲的是马匹,宝马一匹,我已离开西凉,身边再无宝马,甚为难堪,不提也罢。”
袁隗明白董卓的意思,想用宝马去拉拢丁原?不可能,丁原哪看得上一匹马,杀手?肯定是了。
“董大人,能否告知一二?”
袁隗问得让董卓左右为难,什么都没做,就一个想法而已,再说,我的计划告诉你?合适吗?
袁隗也意识到问得有些唐突,但不能让董卓觉得自己有错,必须圆过来。
“董大人,我只是想知道,丁原的结局而已。”
“丁原之存在甚为关键,其消失,方能不影响太傅大人之大业,大人对否?”
董卓说的已经够明白,不过袁隗很开心,是你董卓出手,不会给我四世三公的名声是增加污点。
当初袁基袁术联络杀手杀刘昊,被袁隗一顿臭骂,幸亏这事儿他发现的早,派袁家私兵将存余杀手全部毒杀,此事才无人知晓。
名声是何等的重要啊,玩,就要玩阳谋,暗杀可不可以?当然可以,然而那必须是别人去做,不能牵扯到袁家头上,袁家可以出钱,可以出物,但绝不能出面。
“董大人,请随我来!”
袁家太大,大得像个小城池,拐来拐去,袁隗带着董卓和李儒来到袁家马场。
马场内有数十匹马,董卓善骑,他懂马,一眼就看出这些马的不凡,袁家,以后这些全是我的,等我繁殖出来小马,可以送给我那些小曾孙们玩耍。
请杀手杀人,不是看杀手的能力出价,而是看被杀对象的身价高低,丁原是什么人?大汉骠骑大将军,一匹宝马肯定不够。
“董大人,此马名赤兔,尚缺几月成年,倘若将其阉割,定是沙场良将之好伙伴。”
“太傅大人,不可不可,完整方可送礼,大人放心,若此法不通,我定将赤兔还于太傅。”
哪能阉呢,阉过的谁还要,宝马都是需要留下配种的,董卓没想过要袁家的马,要不着,想也白想,等以后吧,你的女儿,你儿媳妇,你家的马,全是我的坐骑。
赤兔,赤为全身红毛,不带一根杂毛,种纯,兔为脸之意,古人相马,第一眼就是要看马脸,长得越像兔子脸,跑得越快,有全兔和半兔以及无兔之分。
兔子跑起来,不仅速度快,最主要是灵动,忽左忽右,不停窜动,身体仍能保持稳定的平衡,猎豹快吧,它经常打滑,不适合用来作为马的名字,有玉狮子,没花豹子。
“太傅大人,这筹码,可否再借我几箱珠宝,如今我在三辅,穷呐!”
董卓说哭就哭,或许他真想起什么伤心的往事,哦,是如今骑射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感到自己垂垂老矣。
“呜呜,太傅大人请安心,如事不可为,我定如数奉还,我实在太穷,呜呜,如今,如今身边连个貂蝉都没有,呜呜…”
李儒心想,爹啊,你这玩得有点大啊,这笑简单,哭,真的好难呀,难也要哭,管他真与假。
“哇,哇,爹啊,你好苦啊!”
袁隗一头黑线,你爹又没死,你嚎什么丧,就算嚎那也别在我家嚎啊,坏我袁家的风水。
“住嘴住嘴,仲颖,安能与我见外,放心吧,我都帮你备好啦,我知仲颖之苦也。”
袁隗拉起董卓的手,深情一握,我啥都给你,你将差办好就行,董卓的办事能力,还真的是强,不服不行,董卓擦擦眼泪,抱拳歪头施礼道:
“仲颖得太傅大人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定当尽心尽力,效死耳。”
“不可不可,情谊重要,生命更重要,万不可轻言死矣。”
董卓啊,劳资这次是大出血啊,办不成事,我可真要全收回的,别以为跟你开玩笑,劳资这次花出去几十万金啊!
董卓觉得不对劲,劳资是帮你办事啊,怎么搞得像我欠你的似的,还是算了吧,我走,我怕呀,万一我将礼一送,事没办好怎么办,我赔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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