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哆侧目看着女孩：“呦，有点志气，希望别是嘴上功夫。”
林寻上前：“教练放心，我们会用行动证明的。”
阿哆笑笑：“走吧，下面还有好几项测试。”
孟清和林寻默默跟上。
阿哆把他们带到一个个仪器旁边，孟清看到了一个又一个书上才出现的设备。
这和自己进队时的测试完全不同，客观的数据比例精准到吓人。
这里无论是力量，速度，耐力，各种运动素质都被他们分成级数，一共三级，每一级里又分十个小格。
最后，林寻的成绩是。
力量：一级五格
速度：一级五格
耐力：三级零格
柔韧：二级八格
灵敏：一级四格
孟清的成绩则是：
力量：二级九格
速度：一级一格
耐力：三级零格
柔韧：一级七格
灵敏：一级五格
两人拿着自己的综合成绩，垂头丧气出来，同时把表交到罗言手中。
罗言坐在外面的沙发，拿着表细细研究。
他眼神略有波动：“都是三个一级。”
孟清和林寻分外颓废，“是啊，我们本来以为除了耐力，其他都应该是一级的。”
林寻跟着点头：“没想到还有其他弱项，是平时训练懈怠了。”
罗言笑笑：“不错，我原本以为你们一个一级都拿不到。”
孟清疑惑：“教练，您知道要测什么？”
罗言没有说话，阿哆从里面出来，站在众人面前。
“废话，你们两个小崽子不知道你们教练曾经可是这里走出去的。”
林寻心中惊讶：“什么？我咋从来不知道。”
阿哆看着罗言，神情带有敬佩：“罗教练曾经是我们这的顶峰学员，他从这里出去那一年，各项测试都是一级满格，至今为止从未有人超越。”
孟清目光转向罗言，她想到罗言很厉害，但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全部达到一级满格，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阿哆上前拍拍罗言肩膀，“兄弟，好久不见。”
罗言淡淡一笑：“是啊，好久不见，都变教练了。”
阿哆不好意思挠挠头：“助理教练，不像你，我们这都听说北京队有个很厉害的教练，要说当年，你可是我们一个队的骄傲，就是。。。”
阿哆看着罗言的腿，神情变得严肃：“要不是受伤，青奥会比赛，唉，算了都过去了。”
罗言拍了一下阿哆肩膀：“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两个孩子，还得你们多费心。”
阿哆视线转移到两个孩子身上，嘴角勾笑：“放心，不过话说回来，你从哪找这么好的两个苗子，不赖啊。”
罗言：“哪里，小孩自己比较努力，当教练不过指导督促一下。”
阿哆：“咱俩也别在这客套了，走，带你们去吃饭。”
孟清听到这，开心上前：“好啊好啊，吃饭。”
罗言转身看着孟清无奈笑笑：“小孩长身体，别介意。”
阿哆：“运动员吃的多才对，有劲儿！”
孟清咧嘴露出尖尖虎牙。
四个人一起去食堂吃了饭，回来途中孟清看到外面的草原和天空，她驻足愣神。
罗言三个人越走越远，把孟清拉在身后。
过了好半天，罗言扭头才发现：“等等，小清去哪了？”
林寻和阿哆同时回头：“对啊，小清呢？”
罗言皱眉：“你们先回去，我去找找。”
林寻有点担心：“教练，不如我和你一起找吧，多个人还能快点。”
阿哆扯了一下林寻：“你可别去，这边很容易摸迷路，我们基地驻扎非常偏僻，到时候你还没摸到地儿，自己先丢了。”
林寻：“罗练不迷路吗？”
阿哆朝罗言点头示意，拉着林寻离开，“你别操心他了，这地他熟。”
罗言看着两人离开，赶紧回头找孟清。
男人估摸着小孩应该是被外面景色吸引，他顺着小道一点点寻找。
终于在一块空旷草地上看见孟清。
罗言开口：“小清。”
孟清猛然回头，看到罗言之后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教练，她赶紧凑过去：“我，我又乱跑了。”
微风吹动女孩秀发，飘香进入男人鼻尖，黄昏光线打在女孩侧脸，挺巧的鼻子精致可爱，流畅的下颌线条衬出女孩优美的天鹅颈。
罗言伸手拨开女孩凌乱秀发：“你没事就好。”
孟清的欣喜从眼眶中溢出，转身指着天：“教练你看，好美。”
罗言上前半步：“西藏，和天空最接近的地方，是美。”
孟清拽住罗言手臂，左右摇摆，“我们能不能不回去，在这里逛一会。”
罗言侧目盯着女孩，声音变得柔软：“好。”
男人牵起女孩小手顺着小道，共享草地的柔软和天空辽阔。
孟清看着夕阳下，自己和罗言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心中泛起涟漪，“教练，你说我们会一直很好吗？”
她知道，罗言对自己来说，已经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会每天早上为自己做好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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